斧子只是普通的柴斧,亮白的刀刃,漆黑的斧体,上面还画着一把小斧子的标识。
山茶上前把斧子捡起来,第一下却是没有拿动,第二下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斧子提起来,即便如此,那斧子也只是在地上立着,并没有离开地面。
山茶:……
一个男人拿斧子……斧子沉一点并不奇怪,但是你这么沉是要当大锤吗!
她的大锤都……
好吧,比它沉。
山茶将斧子扛起来,继续向第七车厢走,第七车厢的灯没有熄灭,却也暗了许多,路过第六车厢到达第五车厢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那对爷孙,山茶没有和他们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但是,这次一向是躲着众人的爷爷突然叫住山茶,语气是不可不查的凝重,“姑娘,千万不要滥杀无辜啊!”
山茶:我就拿个斧子?
怎么就滥杀无辜了?
我滥杀无辜的时候你都成灰了!
山茶对着这对爷孙恶劣的笑了,斧子被她拖了过去,那声音鼓动着他们的耳膜,把爷爷怀里的豆豆吓得哭出声音来。
“闭嘴!”
哭什么哭!
豆豆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斧子,吓得抽噎起来,“姐姐……”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这里面最不正常的就是这对爷孙,人家跑他不跟着,也跟面具男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甚至来说……还不喝水!
这就不正常了!
山茶并没有吓唬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来路,但是他们真的不说,她不介意做点面具男没做的事情。
山茶是这么想的,但是她还没有付出行动,其他人就回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凝重。
温柔是最先发现山茶拿着斧子在这对爷孙面前的,她喊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放在山茶身上。
原本还想着威逼利诱的人就这么把斧子放下了。
“有事?”
山茶看了一眼这对爷孙,有转头看着这些乘客,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有些凝滞,“你们杀人去了吗?”
怎么一身都是血?
一个人的血没没有这么多啊?
这些人的目光有些失了焦距,还有藏下的惊恐后怕。
伦意率先走出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刚刚在干什么?”
“你猜。”
我猜你猜我杀人呢!
山茶话音一落,不知道突击了温柔的哪根神经,她跳出来,声嘶力竭,就好像山茶灭了她们一家多少人似的。
“原来是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不可饶恕!你这个杀人狂魔,我要把你抓起来!”
温柔就跟个疯婆子一样冲到了山茶面前,在她两米处停下。
面具男的那把斧子就在她面前杵着,温柔一时上头的激动被斧子浇灭,剩下的只有在面具男出现的时候有的害怕。
山茶见她停下,准备好大锤预备着,她把兜里的身份证拿出来翻了两下。
那两个学生打扮的姐妹的证件不见了。
不只是证件,就连人也消失了。
山茶目光透过温柔看向那些人,在他们手里拿着的背包转一圈,慢悠悠开口,“那对姐妹被你们杀了。”
“你看见了!”
“你胡说什么!”
第一句是温煦说的,第二句则是四人团里的丙丁号的声音。
两句话的表情语气都不一样,温煦在说完之后就被这两个人瞪了一眼,神情凶狠,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摩擦。
温煦的话无疑证明了山茶的想法,而那两个人的表情则是在证明之上又加了个佐证。
除了这三个人,没有别人说话。
伦意走出来,把身体僵硬的温柔拽到了身后,低沉说道:“你哪里来的斧子。”
山茶怂了怂肩,走到他面前把斧子拽回来,“杀人犯的斧子,你要么?”
伦意被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后退一步,山茶笑了笑,看着其他人,“你们要么?”
其他人看着这斧子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
山茶敲了敲斧子尖,绕过这些人走向第五车厢,身后隐隐传来他们谈论自己的声音。
山茶捏了捏手腕,继续向前走。
这些人的心态已经随着事情发展变化,山茶走到第三车厢的时候,两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被人堆积到车厢的角落里,颓靡又凄美。
她看着这两句身体半天,最后也没见到身上有什么伤口,可是那些人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山茶摸了摸这两具尸体,还有点温度,看来是没死透。
她踢了一脚地上的死尸,向第二车厢走去。
就在踏进第二车厢前,她看到了车厢旁边的吊牌,吊牌是木质的,上面有一个大写的九。
第九号位?
山茶莫名想到了她的隐藏任务,犹豫了一下,将木牌摘下来放在兜里。
一只脚踏入第二车厢,眼前的场景又变化了。
山茶看着面前的人,退后一步。第二车厢还是和其他车厢无二般。
木牌被她捏在手里,再次踏进第二车厢,面前出现一个人,那是长歌。
不过,此时的长歌似乎是看不到她,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还在嘀咕什么。
山茶想要靠近一点听一下都没有听到。
她走到长歌身边,用手去触碰他的肩膀。
长歌身体一僵,冷着脸转头看向山茶摸着的胳膊,随后眼睛里就是疑惑,“没有人吗?”
山茶:看不到哈!
确认长歌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