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气呼呼的离开，也把离婚协议带走。
程玉珠的脸上并没有胜得的喜悦。
她根本没有录音，只是在吓唬李敏的。
一整个晚上，程玉珠都在给厉志国打电话，也打电话给周强，甚至到了医院，可都没有信息，让她更担心。
最后她还是打电话到厉家。
老天总算可怜她，这次接电话的不是李敏，而是担心儿子的厉天水。
“玉珠，别担心，志国很好，你早点休息。”
程玉珠还想问，可是厉天水已经挂了电话。
李敏正好从书房出来，“天水，谁来的电话，是不是志国？”
“嗯，他住在医院里。”
厉天水乱说的，厉志国喝醉了，住在一家招待所里，他是从朋友那里得知的，也让周强过去陪着，免得出事。
李敏放心了，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这孩子真是傻，干嘛老跟人调班，都是医生，都清楚上晚班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