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宋宴忽然眸子瞪大如铜铃,大口大口的吐出血来,身子怦然倒地。
“小王爷?”
“宴儿!”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想到,不过是腕部受伤,怎么会突然这般如此?太医的解释是,气急攻心,大概是傅九卿和靳月相亲相爱的画面,刺激了宋宴。
宋宴望而不得,气得吐血之事,传得沸沸扬扬,整个京都城都知道此事,皆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
堂堂燕王府,偌大门庭,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背后却肖想元禾公主,公主不从……还得来强的,真是寡廉鲜耻到了极点。
现在皇帝一纸圣谕昭告天下,燕王府众人,未经元禾公主同意,不得靠近公主半步。
燕王府大门紧闭,颜面尽失。
裴春秋给宋宴诊治完毕,回到自己的小院,房门一关便笑出声来。
“师父?”小童不解,“您笑什么呢?”
“报应啊!报应!”裴春秋直摇头,端起杯盏喝上两口水,“之前燕王用内劲杀人,险些让靳月那丫头命丧其手,如今呢……父债子还!”
小童挠挠头,还是没听明白,“小王爷不是手腕受伤吗?怎么又跟燕王殿下扯上关系?”
“哼!”裴春秋咂吧着嘴。
他就知道,傅九卿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凡是欠的早晚都会寻着机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尤其是靳月这笔账。那丫头的命是他一点点凑回来的,自个都舍不得磕着碰着,却三番四次的让燕王府折腾,傅九卿会饶了他们才怪。
若不是碍于燕王府在朝廷的威势,傅九卿早就动手了。
这狐狸,藏得深。
既要动手,又得把他自个摘得干净,不会让傅家全族牵连其中。
世人都以为宋宴是因为得不到元禾公主,气得一病不起,却不知……是受了暗招,跟上次靳月受伤一样,吐了血……劲儿就散了,谁也查不出来。
他裴春秋若不是师承栖山老人,只怕也探不出分毫异常。
绝!
真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了上宜院,还不待霜枝、明珠和君山进门,靳月就把房门合上了,“不许进来!” 门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房内,靳月呼吸微促,瞧着眉眼间凝了薄霜的傅九卿,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衣带。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