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乔天宇无心零点基金成立的琐事,喊停了兴致盎然的大卫,“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大卫根本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逼近,依旧沉浸在要发大财的兴奋之中。
“什么事,你说?”
“现在阿尔法公司账上还有多少交易资金?”乔天宇问道。
“我问问。”大卫给公司财务总监打了电话。
“前几天我已经把乔纳西铜业股票全部抛了,除去成立零点基金的成本,交易资金还剩6000万!”
“好,能否把这6000万全部拆借给我,10天时间,十天之后我还你7000万!”乔天宇问道。
“真的?”
一听有这等快速生钱的好事,大卫高兴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那太好了!咱们签个协议,我马上安排把资金全部打入零点基金的账上。”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乔天宇急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这钱是借给我个人的,跟零点基金没关系。”
“借给你个人?”大卫楞了一下,面露难色。
这不合规矩。
按照惯例,各金融机构之间互相拆借资金是家常便饭,但一般都需要债券等抵押品。
如银行间最常见的证券回购借款就属此类。
即便资金拆借时间较短,来不及做抵押,也最起码是以金融机构的信用做担保。
而像乔天宇刚才提出的将资金拆借给没有任何担保品的个人,是金融市场大忌。
乔天宇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跟大卫的感情了。
紧皱眉头的大卫掏出一根香烟点上,起身走到窗前吧嗒吧嗒吸了半天。
乔天宇知道他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也没去打扰他。
直到那根香烟被抽得精光,大卫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转身走了回来。
“乔,我相信你!我立刻安排把钱打给你!”
说完便立刻给财务总监打电话,安排把6000万资金全部打到了乔天宇指定的账户上。
看到大卫对自己如此信任,乔天宇也很是感动,这么义气的老兄让他无话可说。
其实大卫也已经帮乔天宇做出了抉择,看来这一次乔天宇只能选择当汉奸了。
阿尔法公司的6000万资金到手后,乔天宇先跟大卫要了亨利,让亨利帮忙打理零点基金的琐碎事。
随后便离开公司回了家,此时他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乔远山”的事情。
“多少有些眉目了。”
一回到家,乔天宇就听到了乔达业的好消息。
“今天中午我爸打来电话说,他在乔家老学堂的花名册中看到了乔远山这个名字。”
“哦?乔家老学堂?”
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回到了乔天宇的记忆。
对于这个乔家老学堂,乔天宇是知道的。
想当年,这个乔家老学堂是由乔家大院的第四任主人,也是乔家最负盛名的巨贾乔致庸建于光绪六年,也就是1880年。
此学堂本是私塾,由乔致庸花重金聘请教书先生,本为近宗亲的孩童提供读书场所。
后来惠及整个乔家堡,甚至四邻八乡不少孩子也来学习,逐渐初具规模。
不过乔致庸老先生乐衷公益事业,无偿资助学堂运转,对前来求学者不收分文。
因此该学堂在晋中地区名声大噪,走出了几位进士和多位举人,成为清末晋中地区人人向往的学府。
既然在乔家老学堂中找到了“乔远山”的名字,说明历史上确有其人。
可乔家族谱中却没有这个名字,难道他不是乔家堡人?
如果不是乔家堡人,为何乔家人会把记有他名字的信纸供奉了百年,这有点说不通啊?
“你接着说。”乔天宇让乔达业继续。
“至于乔远山是不是乔氏族人,不得而知,没有相关记载。”乔达业接着说道。
“根据乔家老学堂花名册记载,这乔远山应该是从光绪二十六年,也就是1900年,开始在乔家老学堂求学,一直到宣统二年还能看到他的名字,之后便不见了他的影踪。”
“不过从乔家老学堂留下来的学习记录,以及历次考试成绩来说,乔远山绝对是鹤立鸡群,这在高手如云的乔家老学堂已然非常不容易。”
“但奇怪的是,乔家老学堂一般对学员后续的发展都有所记载。”
“包括谁离开学堂去了哪儿,谁当官了,谁经商了,谁有什么成就,都会有所记载,尤其是那些优等生,更是作为学堂的骄傲加以重点介绍。”
“而唯独这乔远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乔家老学堂对他离开学堂后没有任何记载,这就非常不正常了,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嗯嗯,的确太不正常了!”乔天宇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
“咱们乔家既然能把记载着他名字的信纸供奉了百年,说明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再加上这几年外国人费尽心思也要搞到虎纹石盒,这里面文章绝对少不了!”
“这样吧,可盈,我还需要麻烦你回一趟华夏,你顺路带这封信回国作进一步调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额还要去华夏呀?”
一听到又要出去奔波,小胖脸满脸不乐意。
这段时间她飞了华夏飞开曼群岛,之后又飞墨西哥,终于回到了美国,没想到又要去华夏,她都快累散架了。
“可盈,这样吧,这次还得麻烦你受受累,跑这一遭,不过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