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竟然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出。出去没你们的事。”李玄朗用紧握着拳头,忍者疼痛断断续续的说道。
士兵们只好面面相觑的慢慢退出军帐,军帐里那一阵阵的杀猪惨叫也在三刻钟之后消停了下来。
李玄朗虚脱的躺在床上,瞪这眼前的白发老者,眼神里那还有之前的灿烂,他现在只想站起来给他这个不苟言笑得师父狠狠的来一脚以解心头之气。
“师父,你玩我呢,我还以为是什么仙丹的,想也不想就吃了。你就算不认我这个徒弟,也要念这几年的香火情把,你这几年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你就不念点情啊你啊你。”李玄朗有气无力的朝着白发老者说道。
“哎呦,可疼死我了都。”
白发老者瞥了李玄朗一眼说道:“还算不错,看这个情况,你的伤三天后应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比我刚才预想的要好很多。”
听白发老者说完,李玄朗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满是污血和血痂脱落的渣子,原来那外红内白的被子的白面现在已经满是血污,他一时间想起了妇女生产的场景,随后才看到他胸前那被砍断的三根肋骨的那个巨大伤口尽然已经拉拢愈合了,只是还有些血痂,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骨头以人能感觉得到的速度在慢慢的愈合。
看到如此神迹,李玄朗又惊又喜,惊的是他这师父的神仙手段这几年还是在惨着掖着,喜的是他的伤势好得如此之快,原本他还以为他要躺个一年半载的。
“师父,这玩意还有不?你出个价,我跟你买,有多少我要多少。”李玄朗哪还有之前看着他师父的怨天尤人,满眼的谄媚。
“没有,就一颗,无价之宝,再多钱也买不到。”老者给李玄朗一个大大的白眼,鄙视他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行为。
“你们这次遇上的的军队是海外的异类,不应该在这里出现。既然出现了,只能证明这人间也要不太平了。他们所图非小,你自己以后遇上了要好自为之。”
“海外的异类?那是什么人?这里不是内陆吗?他们怎么过来的,还来那么多人。”李玄朗盘着腿坐着,声色凝重的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你自己去打听,至于他们怎么来的,那得问你们自己。”
“我们自己?”
李玄朗一时间陷入沉思,他想到一个可能,可是这个想法太过于惊世骇俗,他把这个想法埋在了心底,等伤好了之后他知道他得回家一趟。
“我要走了,我还欠你们李家一个承诺,你想好,或者你现在跟我提,我一并兑现了。”白发老者看了一眼李玄朗,转过头淡淡的说道。
“啊?这就走啊?师父再留几天呗,徒儿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还有,师父这三界关的姑娘可水灵了,要不我请客,咱俩去开开荤。”李玄朗一脸不舍,他是很想跟他这个满脸严肃的师父多相处几天,他知道他师父的承诺有多贵重,这次救他多半是远在京城的母亲用了第二个承诺,他原本已经做了战死的准备。
“滚!!!”白发老者头也不回的朝军帐外走去。
在刀军帐口,老者看了看军帐前方不远处,咦了一声。然后停了下来,转过身说道:“你们军中有一个筑基初期的修者隐藏在其中,气息不弱,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为你所用。还有就是你吃的九窍转元丹是用来洗髓伐骨的,每个月洗骨一次,一次比一次加重,你才第一次,还剩下八次。”说完老者就转过头走出了军帐。
“筑基?洗髓伐骨?什么?还有八次?哎,师父你等等。”
只见军帐外那白发老者突然拔地而起,如白昼流星在天空中一闪而逝。只留下把守在军帐外的两名士兵一脸的惊愕。
而在接下来的八个月里,每到月初,从李玄朗的军帐里就会杀猪般的惨叫,在持续三刻钟之后才消停下来,反正他每个月都有那么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