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到底是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赢得了所有吐谷浑将领的认可这是个实诚人
李恪刚想吩咐亲卫去吧房遗爱带回去,忽然看着远处偷偷摸摸靠近的冬珠,一股坏笑挂在了脸上对着旁边的亲卫悄声吩咐了几句
亲卫悄无声息的和冬珠说了几句,这边冬珠想了一阵点了点头亲卫笑着走进人群把醉倒的房遗爱搀了出来向商队大营走去,冬珠也随后跟了过去
要说这什么样的主家就有什么样的亲卫这李恪不着调,亲卫一样不着调不知道这俩人怎么想的,居然让冬珠照顾醉酒的房遗爱
这一夜下来,你房遗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啊这在军营也就当个笑话可是回长安怎么办啊回家以后老房还不得抽死房遗爱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打了一架赢回来一个媳妇不把老房气死算老房度量大了
这场热闹的晚会,可以说是宾主尽欢在房遗爱被灌倒以后也渐渐接近了尾声人声渐消,火光渐弱大家都回去睡了只有房遗爱的营帐在亮着灯
冬珠拖着腮坐在房遗爱的床前痴痴的看着房遗爱如同看一件儿珍宝恍惚的冬珠犹如做梦一般没想到,这么俊秀的男人居然选择了我,羞死个人了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在宿醉中醒来揉着太阳穴:“这群吐谷浑的牲口,这也太不要脸了那么多人灌我一个”
等房遗爱睁开眼睛的时候:“哎呀妈呀这谁啊”原来冬珠正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昨天冬珠可是照顾了他一夜,直到凌晨才趴到床边睡去
这房遗爱不知道啊房遗爱冷不丁的看见一个女的趴到自己床头,吓了一大跳什么情况
一声喊叫惊醒了冬珠,冬珠一看房遗爱醒了,立刻露出了笑脸:叽哩哇啦一顿连说带比划房遗爱这里更蒙了:“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这边冬珠说的更急了看脸急的通红说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只见冬珠行了个不标准的礼,努力的说出了两个字:“夫君”
房遗爱就觉得“咔嚓”一个晴天霹雳把自己给炸冒烟了怎么醉了一夜出来个女的叫自己夫君这难道就是程鸿常说的喝断片出现幻觉了
想到这里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幻觉,幻觉,都是幻觉”然后睁开眼睛那女的还在冬珠好奇的看着眼前叨叨咕咕的房遗爱
最后房遗爱伸出手摸了冬珠的脸一下:“真的唉呀妈呀”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帐篷一溜烟的直奔李恪的大帐
到了李恪的大帐一把揪起李恪晃着:“蜀王,蜀王快起来快起来”
“房老二你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蜀王,大事不好了”
这边李恪一听大事不好,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了”
“这不是吗今天我早上起来那个啥,然后那个最后结果”这边房遗爱连比划带说一句没说明白
“到底什么事啊慢慢说”李恪看房遗到
房遗爱平复了一下心情:“今天早上我起来吧然后在我营帐里出现个女的不是幻觉,然后还叫我夫君这怎么大白天闹鬼了吐谷浑这破地方也太邪性了咱赶紧走吧”
“哈哈哈哈哈哈”这边李恪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咣咣”锤着床板
“你笑什么啊我说的是真的”房遗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这里说真事你咋还笑上了
这时候帐篷帘一挑,牛见虎进来了随着进来的还有李恪的亲卫头子牛见虎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房遗爱,和快要乐抽了的蜀王:“怎么了”
这边李恪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刚刚,呵呵呵,房遗爱,哈哈,说,说,说”
房遗爱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蜀王中邪了吧吐谷浑这破地方太邪性”
李恪听房遗爱这么一说更乐了
牛见虎也莫名其妙了:“你乐什么呢还有这地方咋邪性了”
房遗爱挠了挠脑袋:“这不是吗今天早上我起来以后,帐篷里突然多了个女的,还叫我夫君,我肯定不是幻觉这不是大白天闹鬼吗这破地方也太邪性了”
“哈哈哈哈”这下笑声变成二重奏了蜀王和他的亲卫都开始乐上了
最后终于李恪止住了笑声拉着要去找黑狗血的房遗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情跟房遗爱说了一遍这边牛见虎也乐得跟什么似的
自己媳妇居然被当成大白天闹鬼了你这脑洞开的有多大房遗爱呆立一阵悲愤的喊到:“蜀王你坑我”
房遗爱找来翻译又回到帐篷,准备和冬珠沟通一下这就是个误会我没想要娶你
这边翻译用看渣男一样的眼神看着房遗爱:“在吐谷浑你拿了她的羊膝盖骨然后又不娶她,她只能去死了你还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你杀了她至少你能给她收尸她的灵魂还可以回归圣山”
房遗爱转着圈儿:“哎难道没办法了吗我多给她点钱也不行吗”翻译摇了摇头:“给再多钱也白扯要么娶,要么杀你看着办吧”
房遗爱飞奔向幸灾乐祸的李恪和李恪的亲卫抽冷不防把俩人按到地上一阵揣“我那你当兄弟,你却坑我,今天就是被砍脑袋我也要报仇”
这时候冬珠走了出来看着房遗爱房遗爱回头看见冬珠,一下就愣住了连忙松来了李恪和李恪的亲卫头子
房遗爱傻傻的挠了挠脑袋:“那个什么,我可是要去吐蕃然后回长安的你能跟我走吗”说完看着翻译翻译连忙给翻过去
这边冬珠听完以后:“我是汉人我阿耶是隋朝的老兵长安才是我的家我还有汉人的名字呢我叫陈冬珠”冬珠一字一顿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