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和程鸿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让程家亲卫报程鸿的名号!也只有这种奇葩家里能想的出来了吧!
程鸿接口道:“是吗?那么好使?”
门房一边招呼轿夫往里抬,一边回到:“当然!报长安侯的名号,渡口岭南的鲜菜来了,都能先领到!若是你多拿一捆他们都不会说什么!”
好嘛!程鸿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号还能值一捆青菜!
程鸿黑着脸看着憋笑的程平,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长安侯?!!”门房才注意到后面的程鸿,吓得“噗通”一声坐到地上了!
程鸿黑着脸瞟了他一眼:“带路,去后院你家大郎的房间!还有人吗?在此等候孙神医,我请了孙神医给你家郎君治伤!”
门房一骨碌爬了起来:“长安侯客气了,二郎的胳膊已经正骨了,而且用柳木固定好了,孙神医的手艺没的说!
现在吃点药就成了,没必要麻烦孙神医!”
程鸿“不是你家二郎,是你家大郎,当街强抢民女还是打着长安侯的旗号,被我敲断了两条腿!”
门房脸都吓白了!这打着长安侯的名义做坏事居然被敲断双腿!
刚刚我好像说了什么吧?
门房腿肚子都转筋了!
程鸿看着走路划圈的门房:“你别哆嗦了,那点小事我还不看在眼里,赶紧带路吧!”
门房这心才稍稍落体“诶!诶!就在前面!”
程鸿随着门房往里走,到了屋前以后,看见武元庆程鸿这火“腾”一下子就起来了!
只见武元庆坐在躺椅上,这么冷的天武元庆前面没放桌子,武顺和三丫跪在地上,武顺头顶上顶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放着两碟糕点,三丫也跪在地上,抽噎着,脸和手冻的通红。
“畜生!”程鸿上前一脚,连人带椅子给踹进屋里了!
程鸿连忙抱起三丫,扶起武顺,心疼的掏出手绢给三丫擦了擦眼泪。
三丫挣扎着要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二兄把阿娘关在柴房饿了一天了,若是三丫不当桌子阿娘就被饿死了!”
程鸿听着屋里哀嚎的武元爽,心里就一句话揍的轻了!
程鸿给三丫擦眼泪:“莫哭,莫哭,一会儿把阿娘接到我府上,谁也不敢让三丫当桌子啊!”
程鸿转过头,从腰间拿出破军羽林卫将军的腰牌抛给程平:“程平,去,看看柴房在哪?让轿子过去接人,谁拦着杀无赦!”
“诺!”程平红着眼睛领命而去!走到门口顺便拎走了门房:“带路!柴房!”
至于轿子里的武元庆,已经被程鸿一把抓出来了,武元庆哼哼着抬眼看着程鸿:“程鸿,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啊!”
里面武元爽一听他大兄的声音好像来了主心骨:“大兄,大兄啊,程鸿打上门来了,他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啊!
明天我要去告御状,击登闻鼓,告死他!……”
挣扎着爬起来,跑到门口的武元爽,看见程鸿右手抱着三丫,左手拎着武元庆,右边站着武顺,一脸阴沉的看着他!
而且看大兄的模样,绝对不像是有好果子吃的样子。
武元爽这边还愣着呢,程鸿笑了两声:“登闻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杨氏与你阿耶的婚事可是太上皇指定的,那就是你阿娘,你把你阿娘关柴房是为不孝!
太上皇指定的婚事,你们这是不满意啊,连太上皇指定的你们都敢不当回事,是为不忠。
身为兄长,虐待家妹是为不仁,还有你这个大兄,当街强抢民女,是为不义。
像你们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还明知故犯,还敢提登闻鼓?
今天你就算告御状,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道义!”
程鸿说完以后一抛就把手里的武元庆扔出去了,正好压到武元爽身上。
“啊呀!”
“嗷!”
“大兄你快起来啊,程鸿过来了!快跑!”
“我跑你个大头鬼啊,我两条腿都被他打折了!”
“那你往那边挪挪!让我先跑啊!”
“你不是还有一条好胳膊吗?扶我一把咱俩跑!”
……
程鸿……
程鸿也懒得看这出剧了,拿着装糕点的木托盘,照着武元爽的腿就是一下“咔!”
“嗷!折了!折了!腿折了!腿折了!”
程鸿扔掉托盘也不理他们两个,转身向外走了。
到了小门口,正赶上程平带着小轿子往回走:“接回来了?”
“嗯!”程平点头。
“怎么样?”
“还好,就是一天米水未进,又担心两位小娘,我进去的时候告诉她少郎君接他们去长安侯府,两位小娘已经没事了,心气一松晕了过去。”
程鸿点了点头:“走吧!先去长安侯府!”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孙神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程鸿连忙迎上去:“有劳孙神仙亲自跑一趟了!”
孙思邈哼了一声:“你这小子端不为人子,把老道骗来,一直到现在了,老道为医院忙里忙外,满堂都是王公贵族,贫苦民众有几个?”
这也是孙思邈名声太响,有陆地神仙之名,一手从阎王手里抢命的本事,让众多王公贵族趋之若鹜。
本来这医院是给贫苦民众立的,可是现在多是王公贵族挂的孙思邈的号。
虽说孙思邈的号若是王公贵族挂就得十贯钱,可是这群人何时差过钱?
程鸿连连拱手:“孙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