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家,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众臣……
被新罗和百济的使臣打了一岔,又被程咬金打了一岔,满脑子都是燕俊语那句“可赊账否?”
要不就是程咬金那一顿“薛仁,字礼贵,薛字礼仁贵,薛贵字礼仁……”
算了算了,今天就算是有本,也没法启奏了!这嘴搬家传染啊!
你看程咬金在殿前胡搅蛮缠的不算个事,换一个人试试?殿前失仪知道不?轻则降级,重则被贬!
今天的朝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散去了!
李二回了立政殿,给正在织毛衣的长孙皇后说今天早朝的事!
“观音婢,你是不知道啊,那两个使臣可真叫不要面皮,连程咬金都看不下去了。
说要出咱们大唐出兵相助的粮饷,可是到后来却问能赊账否?
还说他们扶余王勤政爱民,我呸!舅兄家二郎那里,丝绸,陶瓷水晶器皿的销售大户就是他们那个扶余王!
还勤政爱民,滑天下之大稽!
还有今天程咬金,举荐苏烈师徒去江南东道组建海军骑兵!
苏烈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让他给忘了!
当时在大殿之上程咬金是这样的刚刚说到江南东道要建什么皇家海军骑兵!请求左卫中郎将苏烈前去指导,还有那个,那个,那个……
叉!刚刚被那两个不要脸的玩意打岔给忘了!就是还有苏烈那个徒弟,日食斗米那个外号‘猪八戒’那个,叫什么来着?
旁边李绩给他提醒叫薛礼字仁贵!
然后程咬金先后说了什么薛字礼仁贵,薛仁字礼贵,薛贵字礼仁……
好几个名字,就是没说对,气的李绩当殿大声说!薛礼字仁贵!
程咬金这厮还嫌李绩喊了,回头就说成了薛字礼仁贵!”
“哈哈哈!”李二哈哈大笑。
“咯咯咯!”长孙皇后掩嘴娇笑!
李靖得知程咬金和李绩在朝中所为,点了点头,对薛礼说:“仁贵,这程家的恩情你得记着!
就冲程咬金今天一顿胡搅蛮缠,你薛礼字仁贵的名字必定被众人熟知!
全大唐的折冲尉那么多,但是你薛礼,绝对被陛下记住!”
要不说这个人都有个人的方法,这将门所有人想要推一个人的时候,这人便如在风口一般!
不说扶摇直上也差不多!
此刻程鸿又在干什么呢?
钢厂里程鸿正在描描画画,李泰在旁边拿着一张图纸:“程鸿,你说这东西换成木头的成吗?”
程鸿头也不抬:“自己实验,水淹,火烤,冰冻,各种方法都实验一下!看木头和铁到底哪个好!”
“程鸿,你在干什么?”
“别烦我!”
“诶?诶!听说你射箭连垛子都射不到?房遗爱说你是怕伤了垛子神!是不是真的?”
程鸿扭头不理李泰,在那里继续画图纸!
李泰清了清嗓子:“说说,一武官出征,将败,忽有神兵助阵,反大胜。
官叩头请神姓名,神曰:“我是垛子。”武官曰:“小将何德,敢劳垛子尊神见救。”答曰:“感汝平昔在教场从不曾伤我一箭。”
哈哈哈!垛子神!
哈哈哈,未伤一箭!”
程鸿黑着脸:“滚!”
起身把笔一放,把李泰推了出去!
回来听着窗外传来李泰嚣张的笑声,程鸿把纸团了团:“一边儿笑去,在笑我撒癔症了啊!”
李泰看程鸿恼羞成怒,不敢再撩拨程鸿,一遍笑一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