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金·罗布脸黑的和锅底似的一拱手:“将军,我们那边还没搭好帐篷,就先不在这里陪你观战了,告辞!”
“诶诶!?别走啊,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本将军拿下了这座城池,还搭什么帐篷啊!直接去城中不就得了!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布让释利在后面嚣张的笑声传了出来!
吾金·罗布黑着脸回了中军。
旁边吾金·罗布的弟弟问到:“大兄,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冲?”
“冲?呵呵!你等着吧,唐军什么战力咱们能不清楚?贡觉多吉怎么死的,咱们更清楚!
城头那位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若是看轻了那位,才是真正的蠢货!
告诉值夜的弟兄,瞪大眼睛,这对面可是有多吉人的,精神点儿,别被人半夜摘了脑袋!”
“诺!”
……
城底下的闹剧还在上演,这一自由射击,可就出了乐子了!
两遍都是战场萌新,一个箭术惊天地泣鬼神!一个是瞎蹦乱跑!
这两方到一起那真是‘棋逢对手’俩一对臭棋篓子,这就好比双方下棋除了相、士就剩下一个将了!还在那里蹭棋盘,就是不和棋……
两方一个射术逗比,一个跑的欢乐,简直是战场上的一道清流,人家是打仗的,这群人纯粹是来搞笑的,但是看城头那抿嘴单眼瞄准的状态
嗯!态度还是不错的!
就算没射到不是也吓你们一跳嘛!
后方的布让释利乐的只拍大腿,可是就这么的,一边射,另一边乱跑居然让他们跑到了城墙下面!
这下死伤可就大了,城民们引弓搭箭直直的往下射,这手感可就来了!
不用算计弧线,不用算计抛射,直直的过去就成。
“我射到一个!我射到一个!”
城墙上时不时的传来这种声音。
而下面衣衫褴褛的民夫们摸到城墙下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止步于此了!
拿着手里的盾牌,再看看手里的石锤、木矛哪个也不像能攻城的啊!
底下有一个哭着用手里的石锤“咣当”一下砸向城墙。
“啪”石锤崩碎,只剩下一个二尺多长的木棍,一下一下敲打着城墙,然后被上面一支利箭带走性命!
最后这群民夫也不攻击了,顶着木盾或者尸首蜷缩在城墙下面,一动不动,任你把掩体射成筛子,我自不动如山!
这时候布让释利手中令旗高高举起:“象雄的勇士们!看见前面那座城了吗?
连光屁股的羊都能冲到城墙下面,你们总不会连他们都不如吧!拿上云梯带好弓箭撞锤,投石机准备
冲啊!”
“冲啊!”山呼海啸一般,象雄人冲了过来!
那边吾金·罗布看着冲锋的象雄兵马,瞪“开始冲锋了!但愿这守城的不是泥捏的!”
这时候程恭也来了精神:“传令城民下城墙!
所有人准备!正菜来了!”
“诺!”老兵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这群民夫都到城脚下了,居然蹲在那里等死!
这也就是程校尉没下令,要不然一排滚木下去一个喘气的都剩不下!
“城民下城墙!
准备战斗!”
……
旁边早有标好距离的传令兵在那里报信:“到投石机范围了!
大部分已在投石机射程之内了!”
程恭手一挥:“砸碎他们!”
“诺!”
代表投石机发射的红旗往上一升,旁边操纵投石机的,“咔”一下砸开机括。
“嘎吱吱嗖!”
磨的滚圆的石球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