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妃想多了。”
“希望真的是我想多。只是,你这么护着她,她替你求情,或者说半点话了吗?值得?”
云儿抿了抿唇,将头偏向另一边,没有再接话。因为她怕自己说多了,容易掉进叶歆恬的陷阱里。
“程韵!”叶歆恬忽然喊了一句,点了个人名。
被点名的程韵,噌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不解看着叶歆恬,不明白她为什么叫自己。
叶歆恬嗤笑了声,瞧瞧人家,不愧是金像奖女主,连站起都显得特别无辜,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不知姐姐叫我何事?”程韵单手捂着胸口,回过神来,吁了口气。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云儿?”叶歆恬虚心请问。
程韵注意到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目光,尴尬笑了笑,说:“怎么处置姐姐您这位当家女主人做主,我没有异议。”
自己本是个看戏的,被点名已经令所有人关注,而在这次的事情上,她要尽可能的低调,越是没人注意到她越好。
“你是没有意见,还是不敢说?”叶歆恬继续逼问。
“没有的事,王爷既然相信王妃您,把瑾王府上下都交给您打理,我们都听你的。”程韵边说还边看与她并排而坐的,苏宝儿和陈楚楚,希望获得她们的支持。
程韵挺会说话的,表面上字字都是以叶歆恬为上,实际上是暗暗讽刺她不会处理这么大的事。
“都听我的?”叶歆恬笑着问。
程韵用力点了点头,回答:“当然。”
“那你跪下吧。”叶歆恬云淡风轻说了句,朝原本压着云儿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改压着程韵跪下。
程韵被人用力按着肩膀,膝盖后被人撞了一下,她一下子重心不稳,整个身子向前栽去,跪在了叶歆恬面前。
围观的人不明白,对着叶歆恬的后背指指点点,戳脊梁骨。说她不知好歹,拿着鸡毛当令箭。
程韵挣扎了下欲起身,但肩膀上的压力强迫她继续跪着,她抬头瞪着叶歆恬,怒吼:“叶歆恬,你发什么疯!”
“是你给云儿曼陀罗.干叶,是你教她一点点地放进食物里,喂白薇薇喝下,是你希望白薇薇去死!”叶歆恬咬牙切齿说,走到程韵面前,蹲了下来,与她对视。
程韵满眼怒火,瞪着叶歆恬,心中满是不服,她说:“姐姐,您除了栽赃陷害,用威严压迫别人认罪,还有什么手段,不妨使出来。您说是我让云儿下药,得有证据,睁眼说瞎话难以令人信服。”
叶歆恬看着被怒意吞噬的程韵,什么回头是岸这些狗屁的话,程韵听不下去了。
“你要证据是吧,我给你。”叶歆恬接过春珂递上来的一沓纸,上面写满了字,还有不同人的名字,她开始念了起来:“白薇薇,一直躺在床上,并无起色,也无醒来的迹象;云儿,出过王府一次,但很快回来,逗留的地方是药店,路上与两名熟人交谈,剩余时间往返厨房和白薇薇的房间;苏宝儿,因饭菜不合口味,毒打婢女,并且以此为乐;陈楚楚,睡了四个时辰,醒来后便到荷花池的凉亭写诗,喝了一壶茶,吃了三块糕点;还要我继续念下去吗?”
“你!你竟然派人监视我们!”程韵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看着叶歆恬,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