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烯的禁足令被解封了好几日,他无所事事呆在府里两个月竟没一个人登府造访,气得他直接跑去独孤府找独孤晓梦,谁成想独孤晓梦也被她父亲禁了足。
好巧不巧神翊烯一进独孤府就瞧见了独孤儒渊,他临时起意,假冒太子口谕才将独孤晓梦带出府,并答应了独孤大人会寸步不离地跟在独孤晓梦身旁。
神翊烯本想带独孤晓梦出去游玩,谁知她竟非要来烁翊王府,若他不答应,独孤晓梦便不会同他一起出门,他无奈之下只得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来看她的情郎。
独孤晓梦一见神翊烁立马眉开眼笑,神翊烯便不悦地抱怨起他三哥,“三哥,真不够意思,我被足足关了两个月禁闭,你竟一次都没去看我,哼~”
“咱三哥有了新欢,自然就忘了你这个旧爱,人之常情嘛。”独孤晓梦也跟着帮腔,她很不满神翊烁与芸莞的婚事,她始终都认为是皇上乱点鸳鸯谱。
“三哥有了新欢?谁啊?哎~不管是谁,我都会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三哥,让他永远也割舍不掉,哈哈~”神翊烯喜笑颜开着,只要独孤晓梦在身旁就会让他心情舒畅。
虽然神翊烯已得知了太子与独孤晓梦的婚期,可是暗生的情愫就是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却又能做到不知不觉、不离不弃。
“烯,你真不知道?还是在府中被关傻了?三哥与芸莞的赐婚,你竟没听说?”独孤晓梦都能知道的事,她不相信神翊烯会不知道。
“咦~咱三剑客这回可真快散伙了,谁能料到我会最先被抛弃,你俩都是狠心人怎么舍得弃我而去?呜呜~”神翊烯低头捂着心口装成恸哭的模样,与世隔绝了两个月,他没想到自己竟似被世人遗忘了一般。
“我俩可不一样,我是被逼无奈,你三哥却是自找的?哈哈~”独孤晓梦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儿,她始终想不明白神翊烁的喜好。
“晓梦为何说三哥是自找的?难不成是三哥自找苦吃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芸妹妹非要以身相许赖着他?”神翊烯听到有趣的话,立马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你说的对,我也觉得是三哥自找苦吃呐。”独孤晓梦质疑着,若神翊烁选择可以依仗的婚事,她还算能接受,而芸莞只身一人无依无靠,倒更像装可怜博同情将神翊烁骗到手一般。
“我觉得三哥能抱得美人归,吃点苦也值得。”神翊烯笃定地点点头。
“哎,别打趣我了,莫不是四弟还想被关禁闭?怎么你一出来就不让人消停呢。”神翊烁觉得这两个月没有神翊烯在,生活确实安静了不少,有神翊烯在场的时候,好似鹦鹉学舌一般吵闹。
“往后咱仨能相聚的日子是少之又少,你、你都是无情人,莫不是要负了我终生?”神翊烯用衣袖半掩面装女人假哭后,立马用磁性的声音问道,“三哥,有好酒好菜不?难得聚一起,不如咱们今儿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好呀好呀,我都好久没喝过酒了,天天被囚禁府中,甚是郁闷。”
独孤晓梦一个多月滴酒未沾,她上次喝酒还是陪太子边看戏边喝的,那次饮酒饮得独孤晓梦都断了片,她连怎么回得府都想不起来,但最奇怪的是她父亲竟没教训她。
“晓梦也被关府里了?我还以为是独孤大人不愿让你和我走得太近呢。”神翊烯很是奇怪。
“我上元节带晓月去逛灯会,竟把她弄丢了,被我父亲和姨娘训斥一顿,然后就被看管起来,多亏你将我解救出来,大恩不言谢呐。”独孤晓梦觉得还是神翊烯靠谱,至少还能惦念着她。
“那晓月怎么样了?找到了?”神翊烯追问着。
“找了一宿才找到,就那么回事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三哥你说对不对?”独孤晓梦故意回避了自己大闹慕容府的事,怕提起来再影响她与神翊烁的关系。
“你们啊,都平平安安,别惹事也别闹事,我就知足了。”神翊烁很无奈,他拿这对欢喜冤家没办法,管也管不听,还得帮其处理麻烦事。
“怎么,还生我气呢?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性子急,三哥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啦。”
独孤晓梦哀求着,她最怕神翊烁不理她,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竟让神翊烁听到了自己对芸莞的不满,还傻兮兮地质问她三哥为何一早上就出现在芸莞的闺房里。
“三哥,你看晓梦多可怜啊,不管你俩先前发生过什么事,都别生她气了,我请客去旗宾楼买醉如何?”神翊烯对于花钱能解决的事都很大方,从来不心疼银子。
“你们去旗宾楼,那我怎么办?女扮男装啊?”独孤晓梦闷闷不乐道,“我看是你俩压根就不想带我去吧。”
“好主意啊!三哥,咱一起去玩玩嘛。”神翊烯赞同的点点头,他不过是想去旗宾楼听听曲子,喝喝酒,放松心情惬意一下。
“要去你自己去,别拉我下水,还怂恿晓梦女扮男装,你不怕太子哥找你算账啊!”神翊烁义正言辞道。
“也对,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苟同呐!哎~”神翊烯唉声叹气着,他不过就是想人多凑凑热闹,禁足两个月可把他关惨了,日日只能对着下人吆五喝六地,“若是嫌在府里吃麻烦,我请客,咱去清雅轩也行。”
“别了,我一会儿亲自下厨弄点小菜,你俩就留府里吧。”神翊烁这两日烧菜得到了芸莞的夸奖,令他信心倍增,一提到下厨就非常有动力。
“三哥,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