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夏,古代的直系皇族,没有坐上皇帝的那些脉系,亲近的都被分封了亲王。
帝皇穿金黄色大龙袍,太子是四爪青龙袍,亲王是正蟒袍。
汉夏新建国之后,再没有分封任何一个新的亲王。八大皇族就是最后的遗留。
可如今,在宜城,在这竹海村外面。本只有刘皇族真正的那位掌权人,那最后的八个王才能够穿的正蟒袍,现如今刘轩辕却穿上了。
或许这正蟒袍不是京都宫里那位所授的,但这足可以看出刘轩辕的野心。
他要成为见过之后第一个新王
“离开了南境,没了帝一军。他是帝师又如何”
“宜城,是刘皇族的地盘”
刘轩辕左手中的黑白珠子被磨得哗啦作响。他的眼中有一抹厉色闪过。
曾经,帝师对于他来说,是一座大山,一座阻挡他在汉夏大展宏图的大山。
但在刘轩辕去外籍的雇佣兵战场历练过之后,他再次回来,已然大变。
经历过战场大风大雨的他,已然的认为帝师已经只是他面前的一个小山丘了。没有了帝一军,没有了武道实力的陈渊,已经配不上帝师这一个称号。
他就像是一直掉了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光有其形,没有任何威力。
“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不如猫。”
刘轩辕冷笑了一句。随后将自己的父亲给扶在了轮椅上。然后推着这位刘皇族的神秘掌权人回到了帐篷。
无人知道刘皇族为什么会选择宜城这么偏远的城市,是隐退还是怕朝堂上某些人对皇族重新洗牌,他们受到莫名的牵连
这些年,不少的组织势力都在猜测刘皇族的去向,猜测他们是否无心皇朝,还是要密谋移民。
重重的疑团笼罩在刘皇族这一脉身上。
或许,此刻在轮椅上的刘家掌权人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多年前,汉夏建国,皇族危急。刘皇族的那位王爷力挽狂澜,将自己的嫡系从东海的战争深渊中挣脱出来。”
“他带着嫡系去往了西南部,不知道在那座城市,那座山扎了根。”
而事实的真相,或许更为残酷。
刘皇族逆反失败,在东海战役实力大伤,连到了宗师境界的刘家族长,也在那一次战役中,永远的失去了双腿。
假腿加身,血脉郁结,武功尽废
刘皇族是不得不远离京都的绞肉场,默默的躲到宜城这样偏远的角落里面舔舐伤口。
但,这样的方针,在现在看来是无比正确的。
猥琐发育,别浪。
这一宗旨,致使了刘皇族在几次京都的洗牌中,保留了大部分的实力。还在外编制了几支优秀的嫡系部队。
“我们隐忍了那么久,该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以前是您扛起了家族大旗,让族人们活了下来。”
“现在我回来了,我们不必隐忍了。我们该让全汉夏的人都回忆起被皇族支配的恐惧。”
“腿会好起来的,我们刘皇族也会好起来的,我们的好日子来了”
刘轩辕推着自己的父亲越走越远。
两人的这一支部队像是隐形的一样,诡异的蛰伏在这大山之中。
同一时刻,在同一个省的蓉城。
黄家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这个抉择决定了黄家的站队,决定了黄家以后的命运走向,甚至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这个抉择,选好了可以让黄家平稳落地,继续保留皇族荣耀。
而选错了,那就是黄家的气数到了尽头,轻则家破人亡,重则九族都会遭受到牵连。
“珊儿,还没有联系到陈渊吗”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怎么一点消息都不传回来。”
“都怪老夫没有用,若是没有蓉城的这一场大战,何至于我们家族会收到那刘家的威胁。”
“再者,若那人确确实实答应娶你的话。这世上还真没有人敢抢”
黄三王在黄绮珊的闺房里面来回渡步,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
就算黄三王在和王家开展,与武家皇族作对的时候,他的脸上都从来没有显露出一分忧愁之色。
而这一次,黄三王显然是遇到难题了。
黄绮珊知道自己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是她本人也不明白,陈渊对她到底有没有过喜欢。
“或许在沪城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喜欢过我的。”
“亦或者说,他将我当成了某人的替代品。”
“我喜欢他是真的,从不要求他回报我什么。更不求他回应我。只是默默的喜欢,就这样看着他就好。”
“只是天不遂愿,他苦苦等待的女人却离去了。”
“他的心应该死了吧。死的不能再死,再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了。”
黄绮珊在得到宜城陈婉儿去世的消息,心中五味杂陈。
在她的心底之中,或许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但是更多,或许还是悲伤。
陈婉儿死了,陈渊一定伤心透了,他会不会做傻事啊
黄绮珊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上位,因为在陈渊心中的那个位置永远也不会属于她。
“她如果没有死,陈渊没有找到他,我或许就是他永远的那个替代品。”
“可现在陈婉儿已经死了,她再也不可被人替代了”
熟读过千百本书籍的黄绮珊,很明白那些感情道理。
有些话,她只是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可这并不表示她就是什么都不懂。
“刘轩辕的求婚,不只是针对我们黄家。更是针对扶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