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说着就要动手,其他人见状,急忙上前劝阻。
“张兄,算了,何必跟一个武道后生计较。”一个年长的武者急忙上前。
“小子有种,我张宇折记住你了。”此人瞪了君天邪一眼,但还是没有出手。
小石头似乎被吓住了,君天邪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
“大哥哥,你真的是我爷爷的朋友吗?”小石头有些认生,但是君天邪给他的感觉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似乎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怕了。
“当然。”君天邪说道。
“可是我爷爷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他被那些坏人抓走了!”小石头哭着说道。
“被抓走了?”君天邪一愣,旋即脸色阴沉下来。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前几批的人把当地的人抓走,给他们指明方向。
在这原始丛林之中,有时候武力不代表一切,里面有各种危险。
从小石头口中得知,石墨是三天前被前一批的人给强行带走的,说是要他带路去找什么宝贝。
随后,君天邪又陆续问了附近的几家人,他们的说法和小石头一样。
“你们村的年轻人呢?”君天邪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子恶狠狠的看着君天邪一行人,充满了警惕。
“我没别的意思,我与石墨村长认识,你看,这是他给我的信物!”君天邪拿出了一颗野兽的牙齿,上面雕刻着独特的纹路。
这女子见到这东西,对君天邪的态度立马就变好了。
“原来您就是村长说的那个恩人啊!”女子说着对君天邪跪了下来。
君天邪急忙将她搀扶起来:“何须如此大礼,当初我也是举手之劳。”
“恩人快里面请。”这女子从开始的憎恶瞬间对君天邪充满了感激和欢迎。
这与对待其他人的态度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看到这一幕,张宇折气得大骂:“妈的,这个小子以前绝对来过这里。”
其他人也默默点头,如果不是这样,君天邪不可能认识这里的土著,而且还对他这么友好。
要知道,在这土著人眼里,他们这些外来的人是一点也不受待见,甚至极为敌视。
君天邪不理会这些人的心思,跟着女子走进了石屋。
小石头也跟了进来,一双眼睛总是盯着君天邪,觉得很是新奇。
对石族,君天邪还算比较熟悉的。
几年前,他率军追杀反贼,经过南疆,便与当时身为这个小村子的村长石墨认识,也知道,在这片区域,有十几个这样的村落,都是属于石族
村落之上为部族,最高领袖就是族长。
且南疆五族之间时常有争斗流血发生,这里的人民风彪悍,冲上武力至上,为了某个地盘会大打出手。
“您是君先生吧?”这女子激动的说道:“我叫石溪。”
君天邪点了点头。
这个石溪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但是各自高挑,古铜色皮肤,一双眼睛极为明亮。
“大哥哥,我听爷爷说起过你,他说你很厉害的,你能救我爷爷回来吗?我求求你了。”小石头突然给君天邪跪下,小脸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小石头,你先起来,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君天邪问道。
一个小时候,外面的人也吃光了干粮,喝光了泉水,有人开始忍不住,准备向石族的人要各种吃的。
如果他们不给,这些古武者就拳打脚踢,有的甚至动了杀念。
“啊……”君天邪正与小石头他们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声。
君天邪脸色一沉,有人要对石族下手了。
“听这声音……是石岗的声音。”石溪也急忙站起来,不顾一切冲出去。
君天邪伸手拦住她:“你们待在屋子里,外面的麻烦我会料理。”
“君先生……”石溪虽然挺石墨说起过君天邪这个人,说他很厉害,可她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自然有些怀疑。
“我与你们石族有缘,不会让你们受欺负的。”君天邪给了石溪和小石头等人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走了出去。
空旷的草地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被那个叫做张宇折的古武者踩在了脚下,他的手臂扭曲,显然是被强行打断。
“臭小子,老子向你买点东西吃,又不是不给你钱,你居然敢不给,信不信我杀了你?”张宇折满脸狰狞,杀意涌现。
他是大宗师,对付一个半大的孩子自然是手到擒来。
“放开他。”君天邪眼神冷了下来。
他不管这些人来求财也好,寻宝也罢,但是不要欺负这里的人。
仗势欺人这种事,君天邪是最见不得。
“小子,老子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你走不到古迹,你就要交代在这里。”张宇折毫无顾忌的威胁君天邪。
其他古武者则是作壁上观,少数几个人则是和张宇折沆瀣一气,对君天邪虎视眈眈。
在他们看来,君天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胸怀正义的菜鸟武者,这种人一般是活不长的,更何况还是在这深山老林之中。
“张宇折是吧?”君天邪淡淡说到:“其实在没有到古迹之前我不想开杀戒的,希望你不要让我破戒!”
“妈的,小子够狂!”张宇折脸色一冷,当即放开石岗,面含杀气的走向君天邪。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有的人作壁上观,有的人煽风点火,也有少部分人以和为善。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