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死你?”
苏山河随手拿起一把刑具,在杨开建面前比划着说道:“你是说我不敢整死你吗?要不然试试看?”
“别啊,有话好说,咱们有话好说。”杨开建一下子傻了眼。
他可不敢去尝试,真要上刑的话,倒霉吃亏的不还是自己吗?
“你最好老实点,问你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要是说被我发现你敢胡说八道的话,嘿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苏山河出声恐吓道。
“您问您问,我绝对配合。”杨开建蜷缩着脖子紧声说道。
“说吧,是谁让你去搜集那个鬼遮眼的?”随着苏山河这边烘托出来氛围后,楚牧峰从旁边阴影处走出来,站在灯光下,眼神冷漠地问道。
“咦,你不是那个谁吗?”
杨开建猛地看到楚牧峰,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来一个人影来,忍不住惊呼道。
“回答我的问题!”
楚牧峰居高临下地俯视,杀气腾腾地问道:“到底是谁让你去捉鬼遮眼的?”
“没谁让我抓,我就是喜欢养虫子!”面对楚牧峰这种直勾勾的逼问,杨开建倒是很光棍地不松口。。
“喜欢养虫子?”
听到这话后,楚牧峰慢慢站起身来,眼底闪过一抹不经意的嘲讽冷光。
”你觉得你这话有人会信吗?你觉得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行啊,既然你想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我就让你掉掉泪!”
话音落地的瞬间,楚牧峰就直接拿起旁边烧得滚烫的烙铁,在苏山河惊讶的眼神中,毫不客气地递了过去。
“啊!”
随着滚烫烧红的烙铁烙上胸口的瞬间,杨开建立即昂起头,扯着嗓子发出一道惨烈的喊叫声,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来一股刺鼻难闻的烤肉味道。
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杨开建脑门上滑落在地。
他疼得身体不断抽搐,拼命挣扎,但被死死捆绑着的他,越是这样,越被勒得死死的。
那种深入骨髓,想要将他肌肉全都切割成块的疼痛感,宛如潮水般袭来。
疼!真疼啊!
杨开建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虽然以前打斗时也受过伤,但哪里遭过这种罪,这才是酷刑啊!
汗珠混合着泪水,霹雳巴拉地往下掉落,他哭得真叫一个凄厉,鼻涕都开始横飞。
“这个遭雷劈的家伙,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不是应该继续问两句吗?怎么直接给我来了一烙铁,下手这么狠,简直就不是人啊!该死的,疼死老子了,真是要命了!”
杨开建心底各种各样污秽的话语都开始骂起来,却是不敢骂出声来。
“够狠!”
苏山河看到这幕也不由一惊,他原以为楚牧峰会循序渐进,谁想他动起手来竟然会如此迅猛。
而且动手之后,神色一片淡然,既不狰狞,也不惶恐,就仿佛是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这种气魄可不是初入警队的新人能有的。
苏山河越发正视起来楚牧峰来。
将烙铁放回炉子后,楚牧峰又顺手抽起来一根铁签,放到炉火里烧着,很快就烧得一片通红,铁签前端发出一股股热浪。
随即他就转身,夹着铁签就来到椅子前面,看着还在疼痛中嘶叫的杨开建,左手摁住他的脑袋,死死的压在木桩上,右手则举着铁签就向前面慢慢移动。
半米!
三十厘米!
还有十厘米!
这么近的距离,杨开建都已经能感受到铁签上传来的恐怖温度,但他的脑袋却被死死摁住动,无法挣脱,一种极度恐慌的情绪充斥全身,头皮都发了麻。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杨开建声音颤抖地惊呼道。
“干什么?”
楚牧峰嘴角一翘,淡淡说道:“我想看看到底是你的眼球硬还是我的铁签硬?你说呢?”
“放了我,我说我说!”
脸色一片惨白的杨开建彻底被楚牧峰这样的举动给镇住了,他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是错的,除非是老老实实招供,不然这个家伙绝对会刺破自己眼球。
此刻他已经认出了楚牧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火车上那个人,那股杀气太浓,肯定杀过人的!
该死的,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一点情面都不讲,真是太凶残了!
“你真愿意说?”楚牧峰依然没有放手。
杨开建使劲扭动脖子,惊恐地喊叫,“快点拿开这个,我说,我愿意说!”
“说吧,是谁让你去捉鬼遮眼的?”楚牧峰却依然没有挪开铁签的意思,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扁鹊医馆的侯九!”
当这个名字喊出来的瞬间,楚牧峰和苏山河对视一眼,这个和他们所估计的一样,看来真的就是侯罗典指使的。
“扁鹊医馆的侯九?他找你捉这个鬼遮眼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我……”
“你敢撒谎?”
楚牧峰捕捉到杨开建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慌光芒后,冷笑着说道:“行啊,看来你挺能耐的,都到这时候还敢给我耍心眼,看来你是不想要眼珠子了!”
说话间,火红的铁签继续向前递过去。
五厘米!
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不夸张的说,楚牧峰都不用动,只要杨开建的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都有可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