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的和我有关。
陈宣崇是从学校里面来的,他刚才是有心想要将学校内发生的事情汇报,只是还没有等到他说话,唐敬宗这边就将这事说了出来。
“居然有这样的事!”戴隐眉头微皱,隐隐浮现怒容。
“局长,其实今天在学校里面也发生了一件事,是这样的……”
陈宣崇说完后,神情冷厉地说道:“我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整件事其实就都是姚秉自导自演,金君集不过是想要拿来利用的蠢蛋而已,甚至就连顾十方和张道池也都被利用了。”
“李五省那边呢?”戴隐眯缝着双眼问道。
“没有动静!”陈宣崇摇头说道。
“这个老狐狸!”
戴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不屑的说道:“我就说这种事情李五省肯定是不会掺和的,他是一个十分爱惜羽毛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人玷污自己声誉的机会。”
“不过这事他表不表态都不重要,重要的这个姚秉竟然敢针对咱们力行社的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局长说的是,李五省也就这点格局,楚牧峰会选择咱们力行社也实属明智之举。”陈宣崇适时地追捧道。
“局长,这事是紫棠公司的姚秉所谓,我想他爹姚江川未必知情。”唐敬宗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沉声说道。
“姚江川吗?”
戴隐站起身,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楚牧峰是咱们力行社的人,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咱们力行社内部的家务事,就算是他把这天捅破个窟窿,也轮不到他紫棠公司的人指手画脚,更别说是颠倒黑白,栽赃陷害,他们算个什么玩意。”
“局长所言极是。”
唐敬宗和陈宣崇弯腰恭敬应道。
“世人都说姚江川是有后台背景的,没错,我也承认,他是有,可他那个所谓的后台背景不过是个文臣罢了,哼,他老子我都没有当回事,何况是他!”
“文山,这事你去盯着吧,你不是想要楚牧峰加入你们情报处吗?我准了!办好这事,他就是你手下的兵,我准许你们情报处成立特别情报科,科长就是楚牧峰!”戴隐大手一挥说道。
“是,谢谢局长!”唐敬宗顿时满脸兴奋。
从办公室出来后,陈宣崇看着神情兴奋的唐敬宗,颇为羡慕道:“老唐,其实我也想要楚牧峰这个人,但我那边不过就是个学校,要了去也是浪费人才,所以说就没有去争,要不然我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老陈是好人,做兄弟的都记在心里了。不过有件事你要心里有数,省的到时候抓瞎。”唐敬宗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事?”陈宣崇被搞的莫名其妙。
“你很有可能会被调出中央警官学校,委以重任!”唐敬宗压低着声音说道。
“真的假的?”陈宣崇的音调猛然拔高几分,激动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
唐敬宗边往外走边小声说着:“这事也是我偶然间听到的消息,目前还没有定论,你也不要太过激动,更不要去老板那里打听。”
“你也知道的老板的性格,不打听没事,打听的话,没准你的事情就要泡汤黄掉,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瞧你老弟说的,我能干那种事吗?来来来,具体说说!”
两个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迈步离开。
……
关注楚牧峰被抹黑这事的不只是那些大佬们,还有一些和这事有关系的人,比如说斐煌报社。
在知道这事竟然是和中和报社有关系后,主编陈智洞都没有一点犹豫就当场在办公室中骂街。
“中和报社就是一群认钱不认人的疯狗,他们报道出来的事情能相信吗?全都是瞎扯淡!”
“说什么楚牧峰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放狗屁,我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你们想要抹黑,最起码也要找点合情合理的事吧,这些黑材料听着都让人觉得是个故事。”
此刻,燕清舞就站在旁边,谁让她是负责对楚牧峰专访的记者呢。
“主编,这个舆论的影响是十分恶劣的,要是说被中和报社一味的这么做的话,咱们斐煌报社对楚牧峰的正面报道都会成为一个笑话。”燕清舞咬着牙,满脸愤然地说道。
“谁说不是!”
陈智洞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中和报社抹黑,斐煌报社宣扬,走的是两个极端,那么只能有一方胜出。
要是严格来说的话,斐煌报社是必须要胜出。
为什么?因为你不胜出就意味着失败,失败的结果必然会名声一落千丈。
最离谱的是中和报社根本不在乎输赢。
赢了固然好。
就算是输了,以着岳群没皮没脸的性格也照样会继续开报社卖报纸。
和这样的二皮脸打擂台,这不是纯粹膈应人吗?
“主编,咱们要不要赌一把?”燕清舞眼底忽然间闪过一抹锐利光芒,上前一步说道。
“赌一把?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智洞挑起眉角。
“我的意思很简单。”
燕清舞眼神清澈地说道:“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赌一把,就赌这件事最后胜出的人是楚牧峰。”
“因为咱们也只能这样赌,总不能说跟着中和去抹黑楚牧峰吧。反正咱们只有这么一条道路,那就不如一条道走到底!”
“赌楚牧峰赢,赌他能够翻牌,到最后咱们斐煌报社肯定会赚的盆钵皆满。不管声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