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种事!”
刘本忠原本就压抑的心情这下顿时如同火山喷发般被点着,当场就蹭地站起身来。
“走,带路,会会他们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厉害角色!”
“二叔,这边!”
刘金科立即屁颠屁颠的带着二叔走出贵宾室。
剩下几个人坐在这里,彼此对视一眼后,都露出一种玩味神情来。
他们对刘家对刘本忠的秉性是很清楚的很,只要他出去,那么这事肯定会闹腾起来的。
“你们说咱们要不要去瞧瞧热闹?”
“为什么不去?敢招惹刘家的人肯定不简单,我也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免费的大戏不看白不看,走吧,哥几个。”
……
二楼的贵宾厢。
原本不再吭声,焦急等待着的刘金律很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听到熟悉声音的瞬间,他突然来了精神,冲着楚牧峰他们大声叫骂起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折磨我可以,但要是敢再羞辱刘家,我哪怕是拼着这条命不要,都要和你们干到底。”
楚牧峰他们不由得微微一愣。
咣当!
随后贵宾厢的房门推开,刘本忠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在刚才听到刘金律话语的刹那,他脸上的怒意便不可遏制地涌出来。
“我看谁敢动我刘家人?”
“这算是表演吗?这家伙不去当演员都屈才了。”蔡然微愣过后说道。
“虚伪!”郭枪冷漠道。
楚牧峰则嗤笑一声,原以为你就够无耻的,现在看来你不但是无耻,而且还下贱。
“刘本忠,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梁栋才看到走进来的是谁后低声说道。
一个体系的?
镜花区分局的副局长?
这就难怪了。
我就说刘金律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有一个分局局长的亲二叔罩着。
而且看上去,这个所谓的刘本忠好像还是一副吊炸天的模样,像是这种持强凌弱的事应该是没少做。
都说刘家已经从根上烂掉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上梁不正下梁歪,刘家在金陵城的人这样,那位在外面带兵的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家当覆。
“二叔!”刘金律带着哭腔喊道,想要伸手,却引来一阵揪心的疼。
“放心,金律,有二叔来给你做主。”
刘本忠一眼就洞穿了刘金律的心思,不过却是没有揭穿的想法,他要的就是刘金律这样配合,越是如此越好处理这种事。
只是当刘本忠看到坐在这里的人是谁时,瞳孔不由微缩。
怎么是这几位爷?
我说刘金律刘金科你们兄弟两个踩人的话,难道说不管不顾吗?
只要是个人你们就都敢踩?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双眼要放亮点,有些人不是你们能踩得起的,一旦踩错了,就有可能引来大麻烦。
梁栋才就已经挺难对付,居然还招惹出来一个楚牧峰。
对,刘本忠自然认识楚牧峰的。
眼下整个金陵警员体系的官员,就没有说谁不认识楚牧峰的。
好歹是警备厅刑侦处的副处长,又是最年轻的,而且还是官途坦荡的,谁不想要去巴结?
就连刘本忠都想着有机会的话,得和楚牧峰多套套近乎,拉拉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没戏了。
“梁处长,楚处长,你们两位这是做什么?要是当小辈的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指出来就成,我们肯定会严加管教,何必搞出这么大的阵势?”
深吸一口气,刘本忠决定先礼后兵,压制住怒火问道。
真要是说一根筋的上来就跟对方硬杠,可能吗?
刘本忠又不疯又不傻。
“阵势大吗?”
梁栋才瞧见楚牧峰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便直接率先说道:“刘局长,我也不想要这样,但架不住刘金律上来就要行凶,想要将楚处长置于死地。”
“刘局长,你来给我们说说,像是这样的行为该当何罪,要是说换做有人对你做出这种事,你又该如何处置呢?”
“什么!”
刘本忠是真不清楚这个情况,听到后猛地转身盯向刘本科,沉声问道:“有没有这事?”
“这个……”
刘本科眼神有些闪烁,低头用余光瞥视向刘金律,这意思很简单,亲哥,你赶紧上吧,我可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二叔,您不要听他们瞎说,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实际上是二弟被他们欺负,还被这个叫做楚牧峰的家伙卸掉了胳膊,我才过来帮助他讨要公道。”
“只是没想到楚牧峰会这样肆无忌惮,非但不讲道理,还直接动手打人,我的两条手臂就是他給卸了,不但如此,他们还公然羞辱咱们刘家。”
“您说我能容忍这口恶气吗?”刘金律恶人先告状的张嘴就说,一盆盆脏水哗啦啦的泼过来。
真相肯定不是这样的。
刘本忠自然是知道这两个侄子什么德行,真要是你们说的这样,你们还会吃这个亏吗?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分明是他跟我们耍流氓,被楚哥拦住才引发后面的事情,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陈青梅在一旁不忿地争论道。
“青梅,不用和他解释,你和一条狗是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楚牧峰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将脸色骤变的刘本忠当回事。
“楚处长,你这话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