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变戏法,对别人或许很难,但在青松这里却是很简单。
他不但天赋异禀,而且还对戏法加以改进,将很多方外的道具用到其上,倒是被他混出了点名头。
这天他受邀去金陵城孟家绸缎庄表演。
“青松道长,今天是我老孟家大喜之日,你可要给我拿出来你的绝活表演啊。只要你让大伙高兴,我再给你五块大洋!”孟老板大声说道。
“孟老板,您放心,包您满意!”青松道长拱手应道。
“那就好,开始吧!”
随后青松道长就拿出来自己的绝活表演,一个个把戏赢得了满堂喝彩。
因为他表演得很好,所以说孟老板就给留下来,让他晚上继续。
“咦,这不是青松道长吗?”临近晚上喜宴的时候,有个人忽然走过来,略带几分惊诧道。
“你是?”
青松道长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对方:“请恕老朽眼拙,不知道公子是谁?”
“道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我之前和家父曾经去过你的无量观,就在半月前,你还有印象吗?”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笑吟吟的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您是罗公子!”青松道长一下就想起来,就说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原来是半月前自己道观接待的那家游客中的儿子。
只是他怎么会来这里?
“青松道长真的是好眼力,一下就能记起来我。道长,咱们去那边聊两句?”罗公子罗兵强笑吟吟的指着角落处说道。
“可以可以!”
角落处。
这里只有两人,虽然旁边时不时的会有人走过,但却没谁会吃饱撑地要偷听两人的谈话。
青松道长客客气气道:“罗公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罗兵强手指把玩着一条红绳,低声说道:“其实我对道长的本事早就仰望已久,尤其是道长您的活人换头简直就是一绝,不知道道长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只要道长愿意帮忙的话,这些就都是道长的了。”
说着,罗兵强就拿出来一个信封。
青松道长接过来扫视了一眼,发现里面装着一叠法币,初步估计少说也得好几百,他眼皮微颤,心思大动。
“不知道罗公子说的是什么事?”
“其实我很好奇您的换头术,所以说想要近距离见识下,不知道您能不能把我和孟老板的儿子,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换换头呢?”
罗兵强眨了眨眼问道。
和新郎官换头?
青松道长瞬间就猜透了罗兵强的想法,这个家伙真的是色胆包天,竟然想要借着自己的“换头术”,将新郎官替换掉,这样的话他就能够代替新郎官入洞房占个大便宜。
罗兵强,你真够龌龊的。
人家邀请你来参加婚宴,那是觉得你是很重要的宾客,瞧着白天你和新郎官说说笑笑的模样,你们应该是所谓的朋友。
可你就是这样当朋友的吗?你竟然在觊觎人家的新娘子!
你说说你,怎么就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
青松道长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罗公子,其实您想多了,您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能换头的法术吗?那都是戏法,纯粹的戏法而已,用来玩玩起起哄还行,可要是说真的换头的话,我可办不到。”
“我真的要是能那样,还用靠着挣这种钱谋生吗?”青松道长坦然说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
罗兵强眼珠微转,笑嘻嘻地说道:“青松道长,要是说没有办法换头的话,你有能引起幻觉的药粉吧?给我点那个也行。”
“这个也没有!”青松道长摇摇头。
“青松道长!”
“罗公子,不好意思,这笔钱我不能收。”
青松道长虽然说爱钱,但却是取之有道。
不信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青松道长是一个信义之辈。
他要是擅长搞那些歪门邪道的话,堂堂无量观还会沦落成现在这样吗?早就飞黄腾达。
将信封递过去之后青松道长就离开了婚宴。
“哼,你以为没有你的帮忙我就搞不定这事吗?呸,不识抬举的东西!”看着青松道长的背影,罗兵强不屑地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喊道。
两人谁也没有把这个见面当回事。
当晚青松道长就留宿金陵城客栈。
但第二天早上,一条消息却让青松道长当场愣住,然后满脸惊愕。
“孟家绸缎庄昨晚发生了大案子,新郎官被人杀死,新娘至今昏迷不醒,最离谱的是新郎官的脑袋竟然被人割走了!”
轰!
恍如惊雷般的消息让青松道长有点发蒙。
孟老板的儿子被人杀死了?
脑袋都被割走?
震惊之余,青松道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罗兵强。
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系?是不是他在背后捣的鬼?他是凶手吗?
“喏,那个道士就在那边!”
就在青松道长这边正猜测的时候,忽然间耳边传来一道声音,紧接着就看到几个警员走过来。
为首的一个站在饭桌前面,肃声问道:“你就是昨晚在孟家绸缎庄表演的青松道长?”
“是我!”青松道长点头道。
“那好,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些事需要问你。”
不容分辩,青松道长便被带到了警备厅刑侦处,负责审讯的是华容。
基本的问话过后,华容就开门见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