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是谁,这里也有不少人认识。
就因为知道,所以说现在看到紫无双这么无所顾忌的暴打对方,才都吃惊,但吃惊归吃惊,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般痛快。
谁让赵子良的做派早让人看不顺眼了。
“嗨,不就是仗着有个当教育长的好老子,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吗。现在碰到硬茬儿,倒霉了吧!”
“你们说赵午永会露头吗?”
“当然,赵午永可是最护犊子的。这两个外地人得赶紧走,不走恐怕就要倒霉。”
……
听着身边这群食客的议论声,楚牧峰一脸淡然,冲着赵子良冷漠的说道:“刚才的条件,外加磕三个响头,照办我就放你走。”
“你……”
“我只数三个数,你不照办的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的丑态。
楚牧峰语气平淡的伸出第一根手指头。
“一!”
所有看热闹的人全都露出兴奋表情。
赵子良脸上充满羞愤、惊恐、憎恨、慌张纠结之色。
“二!”
楚牧峰平静的声音悄然响起。
赵子良听着却像是催命符咒,以着他的身份,要是这么被丢进河里,以后还在津门怎么做人。
但跪地求饶赔礼道歉好像更耻辱。
四周食客的眼神已经变的开始有些激动,呼吸也逐渐加粗。
“三!”
楚牧峰的话音刚落,紫无双抬脚要踢的时候,赵子良猛然抬起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爹是赵午永,是津门的教育长,小子,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砰!
没等到赵子良的话说完,紫无双就毫不迟疑地一脚踢出,后者就像是一个皮球似地被直接踢出窗外。
“啊!”
赵子良的惨叫划破夜空,然后外面响起一片水花声
“楚大哥,这样没事吧?”白吟霜见状有些担忧地问道。
“能有什么事,最多喝几口水而已,难道还会淹死?咱们走吧。”
楚牧峰瞥视过窗外,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
三个人就这样从容不迫离去。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救赵少。”
“对对对,你们这些看热闹的都给我滚远点!”
“船家,有人掉水里了,快点救人。”
河面上是好一阵鸡飞狗跳。
赵子良被救上来,顿时如烂泥般趴在岸边呕吐。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颜面已经彻底丢尽,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在这刻轰然崩塌。
四周那些人都在指指点点,窃笑不已,看过来的眼神如芒在背,火辣辣的,像是一根根皮鞭在抽打他脸。
“赵少,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来?”
“走,赶紧离开这里!”
赵子良是一分钟都不想要再在这里待着,被众人像是看耍猴般的瞧着。
当他们几个如丧家之犬狼狈离开后,背后顿时传来一片哄堂大笑。
这笑声,真他娘的刺耳!
等他们几个来到一处偏僻路口后,赵子良总算多了几分精神,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孙贼真狠!居然敢这么对我,不报此仇誓我不为人,三儿,你派人去跟着他们没有?”
“赵少,跟着呐,他们跑不了。”
“好!”
赵子良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擦拭了下脸上的脏水,等着通红的双眸说道:“走,咱们现在就去叫人,不报隔夜仇。”
“是!”
……
燕春酒店。
楚牧峰在过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在路上接到了甘素素。
今晚发生的事,让他心里有些不舒坦,必须问清楚整件事。
房间中。
甘素素其实也是满脸诧异,她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楚牧峰。
实际上她今晚也应该去陈傻子酒楼的,但因为临时有事要处理,就让白吟霜先去的。
在路上知道白吟霜的遭遇后,甘素素也是满脸愤怒。
幸好是碰上了楚牧峰,要不然白吟霜今晚估计会遭殃了。
“这个无耻的赵子良,我早就觉得他有点图谋不轨,要是真想帮忙,又何至于这么麻烦,拖延时间,故意刁难。”
“吟霜,以后像是他这样的人,咱们就不要再搭理了。宁可离开津门,咱们也不能被这种混账欺负了。”甘素素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知道了。”白吟霜点点头。
“行了,你们两个不要这么着急,谁给我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当初不是说要去山城或者说是去南方创办学校的吗?怎么现在听着像是落脚在津门了?”
“在津门就在津门吧,又怎么和赵子良这样的货色掺和上呢?”楚牧峰挥手打断两人的愤怒问道。
“我来说吧!”
甘素素看着楚牧峰,一五一十地说道:“我们当初也的确是想要去山城或者去南方的,可后来一想,津门城也不错。”
“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呢?第一,因为这里是我和吟霜都熟悉的地方,我们两个都是从这里的大学毕业的,即便不是本地人,也对这座城市很熟悉。”
“第二就是因为熟悉,所以我们知道这里的办学氛围很好。津门是个租界林立的城市,而租界之内也因为外国文化的输入,学术氛围和思想意识变得很活跃。要是说能在这里创办一座学校的话,肯定是不缺师生资源的。”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