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看了司凌染一眼，不想司凌染则递给了她一个不怎么高兴的眼色，道：“你送旁人礼物，怎么也不说送本王点什么？好歹本王下个月就生辰了。”
“你下个月生辰啊，那恭喜了，至于礼物，我上次在太子府不也送了你一只笔嘛，”沈清瞳故意敷衍道。
“已经不出墨了。”
司凌染拿出上次沈清瞳给的笔，他不知道这笔里的墨会用完，没事就拿出来写写画画，结果就悲剧了。
要是早知道里面的墨会没有，他就省着些用了。
沈清瞳：“……”
“可是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啊？我那个‘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治病救人的工具，嗯，让我想想……”
若司凌染不开口，也就算了，如今开了口，沈清瞳要是敷衍就地道了。
不对，司凌染不是那种轻易张口的人，他看阿舍有礼物，他没有……这厮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若没有，别的你也要给本王寻一样，最好也要那种会唱歌的，”司凌染不依不饶的道。
“好。”
于是大半夜，沈清瞳在芯片空间也是捯饬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件符合司凌染要求的礼物，一只老式，还是手动的古董级别留声机。
甚至沈清瞳都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收藏过这么个东西？
“这是何物？”
司凌染摸着留声机上的喇叭。
沈清瞳嘿嘿一笑。
“一个时代的奇迹，绝对符合您老的所有要求，”说着，就开始轻轻摇动手柄，随着机械的震动，一串浑厚悠扬的音乐，就从留声机的唱盘内传了出来。
没想到音质勉强保持的还可以。
司凌染惊异的看着，眼前这怪模怪样却会‘唱歌’的东西，不禁问：“这些都是你师父，留给你的那个口袋里的东西？”
“算是吧，”沈清瞳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当年那位曲先生，实乃大才，”司凌染由衷的感慨。
沈清瞳摇头：“这留声机与他没什么关系，不过……他的确乃大才。”
不止云朝，就是放在未来世界，他也是个怪物级别的天才，不过那些，这里的人是不知道的。
“对了，有了音乐，要不要跳一支舞？”
反正此刻夜深人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沈清瞳索性直接随着音乐，跳起了简单的舞步。
她以前学过舞蹈，动作上还是很规范的。
不过在司凌染看来，她跳的舞却是有些怪异，但怪异归怪异，多看了一眼，便觉的及其的优美。
尤其那细细的腰肢，像是没有骨头般轻轻的摇动，长袖翻飞。
沈清瞳样貌本就漂亮，此刻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样子，竟仿佛夜色下的仙子。
司凌染看着看着竟是看的愣住了，甚至连耳边的音乐都听不到了，眼里只有沈清瞳在那舞蹈的动作。
直到沈清瞳跳了几下，觉的没意思了，才停下，一回头，就见司凌染正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
居然没有掌声，太过分了。
“你可看够了？”我这礼物如何？
司凌染轻咳一声，才回过神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不想夸赞沈清瞳，反而道：“会唱歌的盒子很不错，至于你的舞蹈，日后还是不要在跳了，像是青楼舞馆出来的，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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