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好了伤疤忘了疼,埋头就在季又余雪白的肚皮上猛吸了一口,并且无所谓地表示:“你会教你教,反正我不教。”
季少一套路完毕,刚要点头说好,就见她突然从猫毛中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发出了灵魂拷问:“你的孩子怎么教,关我什么事?”
季少一:“……”别问,问就是早晚会成一家人。
他伸手替她捋掉粘在头发上的猫毛,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最好不要用手去逗猫,会让它误以为那是可以咬的玩具。”
“它下次如果再咬你,你就叫一声,这样它就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你,就松口了。”
郎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小心翼翼地发出一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