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你回头能不能把它扩展一下给我”
“哟看来你最近还迷上看小说了”
“不是,”紫樱兴致勃勃,“我准备用刘春树和江暮云的模型来编完你说的剧情。”
李秋震惊:“这都可以”
“当然了,反正他俩最近也没拍新剧,之前那些经典我又都看得差不多了,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建建模给自己找点乐子。”
李秋叹为观止:“行吧,你开心就好,只是,我最多也就提供个故事大概走向,如果你真的想把它细致化,变成一本真正的小说,那可能得等游速飞同志走完他的爱情线。”
“游速飞”紫樱犹疑,“你就那么确定他能追上华剑”
“从理智上来说当然不怎么看好,但如果光从情感上来说我希望他能行,另外,就直觉来说,我莫名的觉得他能追上。”
“直觉”紫樱不太赞同,“直觉说到底其实是你的内心程序在综合多项你不注意的时候观察到的线索后所推理出来的结论,话句话说,直觉从根本上也是一种理性分析。”
“我不这么认为,”李秋立马反驳,“我的直觉里肯定掺杂了一大堆我对于游速飞能真正追上的盼望,难道你觉得这个盼望也是理性分析”
“这”紫樱语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从你前面说的来看,你是把情感上和直觉这两个分开来说的,所以”
“诶”李秋迅速抓住漏洞,“你别忘了,我真正分开来说的是理智和情感,直觉是我另外择开的,你听话怎么能只听后半部分不听前半部分呢”
紫樱无奈:“如果你非要抓着这个来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我刚刚得出的结论是建立在你说的话和你当时的心理状况说话语气等因素上的,综合分析之下,我最终”
“不好了”
整理自己记录的李秋的话的华刀,站在阴影处浏览华刀记录的星宇成,以及瘫在软垫上的李秋全都被隔老远就嗷嗷直喊的华钩给吓住。
“怎么华钩”华刀皱眉,“冷静点,有话慢慢说,怎么能在将军面前失态成这”
“大哥没时间了”华钩拍上桌子的一掌直接将华刀没说完的话全部拍回嘴里,“那男的和星传都不见了”
“什么”华刀“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冷静点,慢慢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一遍”
“好的,是这呃”
还没开始起头的话直接被扼住华钩喉咙的星宇成给掐死,星宇成冷厉的直视华钩的眼神,“小子,小心点说话,你信不信,就算我直接让你再也说不了话你的主子也不敢吱一声。”
在极度缺氧的环境下,华钩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
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架子争先恐后地从她身体里往外冒,从华钩前身“突突”冒出来的几个架子戳得星宇成措手不及。
“什么玩意儿这都是”
被架子弄得火冒三丈的星宇成猛地将华钩向坚硬的墙壁上砸去,不料就在华钩的身体撞上墙壁的前一秒,一股强大的气流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噗”从墙壁向华钩冲去。
被气流冲撞得连退三步的星宇成随手将华钩扔到一旁:“哪里来的杂种居敢跑这来撒野”
一身亮绿色的华叉急急忙忙从阴暗处跑来,二话没说“噗通”一下跪倒在星宇成面前,“实在不好意思将军大人,都怪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不会说话冲撞了将军,回头我们一定好好教训她,还请将军大发慈悲手下留情留她一条烂命”
“哼”星宇成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刚刚被气流冲乱了的发型,“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
“回禀将军,小的只是乙二二手下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丁,小的的贱名说出来怕脏了将军大人您的耳朵”
“啧”星宇成突然暴起一脚,猝不及防的华叉当即被踹了个屁股蹲。
星传兀自欣赏镜子里自己那一丝不苟的仪容,像是半点都没有注意到被自己踢得狼狈不堪的华叉,他语气冷漠,“让你说你就说,别给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是”华叉慌里慌张地跪好,“小的名叫华叉,小的希望您高抬贵手的主要原因是怕您为了她那么个不值得一提的东西脏了您那高贵的手”
“手”星宇成冷笑一声,“杀她还真不需要用到我这一双国之重器。”
星宇成的“杀”字吓得华叉、华刀和华钩三人瑟瑟发抖。
看着在自己面前乖乖跪成一排的华氏三人,星宇成皱起眉头,“滚吧,看得我眼烦”
“是”华叉急忙拱起身子拉过华钩向后退。
“慢着”一颗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华叉的右肩,只一瞬间就和华叉的骨肉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华叉强忍疼痛转身跪下,“小的错了,还请将军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
“啧”
星宇成的嫌弃声一起,另一枚石子应声而出。
刹那间,华叉的另一个肩膀上也镶嵌了一颗石子。
两颗石子,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分布在华叉身上,如果忽视掉潺潺流动的微弱血流,乍一看上去还挺像是故意嵌在身体里的装饰品。
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华叉再也不敢轻易开口,他死死埋着头,一动不动的跪在星宇成面前。
“哼”星宇成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华叉的膝盖,“行了,你走吧。”
华叉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我”
“嗯”星宇成不耐烦地用尖锐的革制鞋尖用力戳进华叉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