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大人。”
“尊上大人。”
这次等待的时间比之前更久，但杨恒不敢有丝毫不耐。
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黑雾形成的蛇形妖兽又显现而出。
只是这一次，它的身形远没有上一次那么凝实，看上去仿佛随时会消散。
“拜见尊上。”
杨恒咽了咽口水，还好自己没有其他的想法，自己这位尊上果然没那么简单。
“起来吧。”
腾鳞嘶哑的声音缓缓传来。
杨恒莫名的感觉一阵心安。
“尊上，敢问之前……？”
腾鳞沉默了半响，“一点小麻烦。”
“只不过是你们楚国的护国图腾而已。”
杨恒：
“……”
“护国图腾。”
杨恒的话中带着颤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黑雾化成的腾鳞，眼中露出诡异的黑芒。
“怎么？”
“害怕了？”
“属下不敢。”
杨恒袖中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呵。”
“如不是在楚国境内，本尊会怕她不成！”
腾鳞仿佛是在自语，又仿佛是向杨恒解释一般。
杨恒不敢搭话，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此次你唤我，可是调查清楚了那人？”
“回尊上，正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