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站附近,哈卡萨尔米别墅。
伍德罗.马歇尔端着一杯咖啡,正在慢慢翻阅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文件。
有芬兰经济出口数据,有央行利率决议分析,还有芬兰就业数据以及企业生产经营价格指数。
这些,都是他费了很大功夫,用一年时间收集出来的各种信息。
从数据上看,自从八七年芬兰第一任女总统上台开始,芬兰的经济都在一直走下坡路线,失业率连年上升,制造业出口也遭到了严重制约,贸易差急剧变化,有顺差转为了逆差。
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伍德罗.马歇尔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德国,柏林,老虎基金分部。
朱利安?罗伯逊如同一只真正的老虎,扶着下颚盯着办公室悬挂着的四十寸液晶显示屏。
dax,1803.35.
日经指数,13800.25.
两年前,柏林墙倒塌,德国政治版图扩大,朱利安?罗伯逊预感德国经济会因此而变得更强大,就在德国股市上建立了大量的头寸,同时又朝曰本各大保险公司买入了大量东证认沽期权。
现在,德国指数如愿以偿上涨了700点,东证也向着地狱发起了冲锋,这让他管理的老虎基金和全球第一大对冲基金琼斯基金获得了巨额的回报。
叮叮叮——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挠了挠下颚,罗伯逊抓起来电话。
“是我,马歇尔。”
“噢。亲爱的伙伴,芬兰的天气可好。”
“非常好。现在气温适宜,正是活动的时候。很多人都放下了工作,带着孩子去了海边晒太阳喝酒。真是让人羡慕。”
“......”
“......”
不久,罗伯逊眼里闪烁着骇人的目光,挂断了电话。
也许,快是结清头寸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