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ka,4.2355卖出404
markka,4.2365卖出404
......
markka,4.3355卖出404
......
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是看不清的红色蚂蚁一样蜂拥从市场上砸出,短短三分钟时间,芬兰马克远期价格就被砸下了上千个基点。
危机!
强烈的危机感逼的安宁几乎要疯了。
该死!
他们在怎么可能有一百亿美元的马克?
外汇期货,是期货市场的衍生金融,在本质上,它依然脱离不了现货市场的影响因素。因为期货市场的价格变动,是资金对标的物远期价格的认可。在价格变动上,往往跟现货市场存在着互相影响的关系。
突然,远期市场的银行报价系统,蜂拥而来一连串红色的数字。
markka,4.3355卖出40444444
markka,4.3455卖出40444444
markka,4.3555卖出40444444
......
markka,4.3755卖出40444444
markka,4.3855卖出40444444
.......
几十笔百万级别的卖出突然出现在计算机屏幕上,血红色的数字,将芬兰马克的价格生生又砸下去了数百个基点。
于此同时,期货市场上又是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卖空合约出现。
markka,4.3755卖出404
markka,4.3865卖出404
......
markka,4.3965卖出404
块,太快了。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芬兰马克价格被生生砸下去了近两千个基点,快的让人目瞪口呆,快的让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市场部里的交易员都被突如其来的卖单打懵了,呆呆望着安宁,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楞着干什么。给我守住啊。”
啪啪啪——
慌乱的交易员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在计算机键盘上敲打了起来,拿电话的,也连忙拿起了电话,报入了即期市场。
“arkka.市价,买入三百万”
“markka.市价,买入三百万”
“......”
英国伦敦,第一资本交易部。
威廉端坐在中央区,昂首挺胸,身体绷的像是一根发条。
markka,4.3865买出5000
......
markka,4.3665卖出5000
......
markka,4.3365买入5000
......
外汇期货市场,芬兰马克上突然涌现出大量的买单,短短一分钟时间,将芬兰马克的价格拉高了五百多个基本点。犹如一道a,瀑布一样的走势令人心脏都在震颤着。
“boss。应该是芬兰央行反击了。”
看着计算机屏幕上的报价,威廉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朝电话另一头说着。
“这个时候,还敢买入芬兰马克的,只能是芬兰央行了。威廉,给你一个好玩的游戏。四个小时内,给我打爆芬兰央行。”
“......”
老板,你是不是疯了!
沈建南的话,让威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
芬兰可是一个完整的国家,德国人用了几年的时间,芬兰人没有屈服,俄国人用了几个世纪的时间,芬兰人还没有屈服,几个小时打垮芬兰央行,这怎么可能。
理智在告诉威廉,这绝对不可能,芬兰央行有数十亿的外汇储备,以第一资本的头寸规模,根本就不可能打垮芬兰。
没错。
第一资本的实际头寸,只有价值三十亿美元的规模,比芬兰央行的储备要少的多。
一百亿?
那都是吹牛b的。
如此巨大的力量悬殊,顶多就是出其不意袭击,来获取一波利润。
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桌子下面一位芬兰女郎的脑袋,威廉鼓起了勇气,尽可能不让自己骂出声。
“boss。这根本没有可能。我们进攻芬兰马克,那是人家的主战场,如果我没猜错,芬兰央行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反击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反击?安宁拿什么来反击。提高利率么?我在等着他提好利率。”
“......”
阳光从窗台照射在沈建南端正的五官上,笑起来的他,脸上像是蒙着一层金辉,但那双乌黑的眸子中蕴藏的疯狂和霸道之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恶魔。
望着晴朗那双迷死人的眼睛,尤利娅.西多罗夫就像是喝醉了一样,蓝色的眸子里全是崇拜和臣服之色,俄国和芬兰不屈不挠争斗了数百年,但也从来没有想过四个小时打垮芬兰,可他的男人,现在却居然敢口出狂言。
尤利娅的葱葱手指不由攀在了沈建南的胸口,身体也不由一软,趴在了那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健壮胸膛。
“沈。你会让所有女人爱死的。”
“爱死什么?这样么?”
“......”
芬兰银行,是芬兰最大的银行之一。
此时,银行门口,上百人拿着存折或者银行卡在银行门口排起了长队,人头攒动,议论纷纷,就像是在排队抢购打折商品一样充满急切之情。
这不符合芬兰人的习惯。
数百年来,芬兰人都不喜欢聚集在一起,而是独来独往,就算是超市打折,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多的人。
乱糟糟一片,就像是菜市场。但和菜市场不同的是,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急迫和惶恐,就像是在争相逃命的难民。
情绪是会传染的。
当一个人弥漫在充满着悲观情绪的空间,会跟着悲观,当几个人待在充满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