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人还是行的,但是他那个老婆太操蛋,那简直不是个东西,一草一木都算得清清楚楚,本来那三万零头我是不准备要了,毕竟大家合作一场,但是一看他老婆那熊样,少一分钱也不行。”
秦纹菊只是讲了郑拓老婆的刻薄,并没有对梁凉讲别的事情。
郑拓那个老婆还怀疑她和郑拓不清不楚,竟然还当面质问过她。
这对秦纹菊来说不啻奇耻大辱。
这种事情只要不捉奸在床,哪有凭着推测去质问别人的?让人家光光两个耳雷子岂不是白扇了。
“郑拓能一下拿出六十三万吗?”
“拿不出来!”
“那怎么办?”
“我不管他怎么办?就冲他老婆那熊样,元旦以后两天他就得把帐给我结清。”
“若是他结不清呢?”
“那就得把海运抵押给我!”
这事情似乎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