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们的,我跟小步搁外面看你们玩就高兴。”余笙把他们赶回去。
青子倒车的时候,哐的一下被顺子撞上。
“你给我等着!”青子掉头,又被撞了一下。
“哈哈哈——”搁余笙怀里的小步笑得比谁都高兴。
余笙:“你现在玩不了这个,等你长大了再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
中午到饭点,谭一鸣作为老师代表,邀请余笙和孩子们跟他们老师一块去聚餐。
“我们就不去了。”余笙笑着拒绝,“我们过来连玩带野餐,备的有吃的。”
“这么冷的天,带的吃的不都放凉啦。”谭一鸣担心孩子们的身体,“这都快考试了,别再吃凉的闹出毛病来。”
“不会。”余笙当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都搁箱子里保温着呢。”
谭一鸣环视四周,没有看到所谓的箱子。
余笙知道他在找啥,不等他问便先解开他的疑惑:“箱子搁车上呢。车子我开进来后停门口了。”
余笙开着三轮汽车带着孩子们来的。
老师们去聚餐了。
余笙领着孩子们也开始布置。
顺子跑:“婶儿,我看见青子他二叔嘞。”
桑建邦?
他这个时间怎么会出现在公园?
顺子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看余笙怀疑,顺子用很肯定的口气:“就是他二叔。还有以前教过我们的聂老师,还有一个男的——”
另外一个男的,应该就是吴亚军了。
桑建邦和这两口子搁一块儿?
啥情况?
余笙心里正纳闷,看见桑建邦和吴亚军、聂慧两口子过来。
三人走一块儿有说有笑的。
走近的时候,吴亚军认出余笙。
“这不是嫂子嘛。领小孩儿出来玩啊。”
桑建邦早就看到他们了,但碍于青子和云妮儿搁余笙跟前,就没好意思显示自己的存在。
一看到他,青子果然没好脸。
聂慧指着他们野餐的布置,挽着吴亚军的胳膊,“他们弄的这还挺有意思的。”
余笙笑着打招呼:“你们也出来玩啊。”
“我们过来踩点儿。”吴亚军领着聂慧不客气的往野餐布上坐下,跟桑建邦招了一下手却没能把他招过来。
“踩点儿?”余笙表示疑惑。
“不懂嘞吧。”一看余笙被难住的样子,吴亚军显得很得意,“我准备过年和正月十五那两天晚上搁公园里搞两场烟花活动,已经跟公园这边的负责人谈拢嘞。”
余笙听得眼前一亮,“这是好事啊。”
吴亚军看了一眼桑建邦,“这都是你们家老二哥给我出的主意,趁着好时候宣传宣传,打响我们家那厂子的名气。我记得平有一年也搁外面搞了一些烟花炮竹,搁你们村口放。其他村好多人过去看。一说起来这事,谁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小海激动的插嘴,“那年我还放了一个大礼花嘞,咻的一下冲到天上炸开,那可真是漂亮!”
顺子撞了一下他,又给他打了个眼色。
小海这才注意到青子的脸色不好。
青子对桑建邦虎视眈眈,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聂慧神气活现道:“那两天你一定要带着小孩儿过来看烟花啊。”
余笙道:“好好运营的话,会是一场不错的活动。哎,那你们咋宣传啊?不宣传的话,没多少人知道这个活动,到时候来看的人少,那就划不来了。”
“我们都计划好了。”吴亚军洋洋洒洒的说,“我们租一辆车,车上架个大喇叭,每个村每个村的去吆喝……”
吴亚军说话的尾音被聂慧撞断。
吴亚军莫名其妙的看她,“你撞我弄啥。”
聂慧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她又暗暗掐了一下吴亚军胳膊上的肉。
“你咋就把咱的商业机密都说出来嘞!”聂慧不住的用眼神提醒身边这个愚蠢的男人。
可别忘了,他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同行如敌国!
看吴亚军后悔的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的样子,余笙笑了。
“这算啥商业机密。你们就放心大胆的搞吧,我们是不会学你们的。”
酒香不怕巷子深。他们永恒砖厂就是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宣传,一样能打造出知名度。
“这可是你说的啊!”聂慧立马抓住她的话柄。还连唬带吓的威胁,“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学我们,这个年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余笙轻轻一笑。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桑建邦一眼。
如果她没有猜错,桑建邦给吴亚军当参谋,实际上是想把他自己手上的烟花炮竹兜售给吴亚军。
这件事的最后,最大的获益人就是他。
桑建邦为人不咋样,还怪会做生意的。
余笙跟桑建邦之间无话。吴亚军撺掇性的说:“嫂子,你也不跟你们家老二哥打声招呼?”
余笙抿唇浅笑一下,抱着小步搂着云妮儿,“我们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嗨,都啥时候的事儿嘞,还过不去嘞?”吴亚军用一种豁达的口吻说,“人嘛,就该学会放下。尤其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余笙用这一句话将吴亚军噎住了。
吴亚军兴致索然,带聂慧离开。
桑建邦也跟着他们一到走了。
青子不乐意道:“婶儿,你跟他们说那么多弄啥。”
“我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