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通天转了半天终于找了个角落解决了人生大事,这才长出一口气,准备找到前厅的路摸回去。
结果刚走出两步路就听到远处有打斗声传来,他自从突破到洗髓境之后,五感大增,耳力几乎翻倍,静心去听,就察觉是两人在交手,本想不管不顾,可一想打斗声是在那个凉亭附近传来,侯通天想起那个白衣姑娘就停下了脚步,自嘲道:“老侯你就是眼馋人家好看了,娘的,去看看!”
侯通天施展身法一转眼就到了院子外,忽然听到一个男人言语生硬诡异的说道:“木郡主你虽说有良师教导,又学会了你木府绝技修罗血刀,武功已经不弱,可是终究功力太浅,不是我对手,快快束手投降吧,免得被我一拳打死。”
侯通天站在门口循声看去,就见到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布帽的男子在和白衣姑娘比斗。
侯通天心道:原来白衣姑娘姓木,还是个郡主,来头还真不小,看来不是黄老爷的女儿,我就说他个夯货怎么能生出这么水灵的丫头。
这个黑衣人三十多岁,衣服脏乱,胡子拉碴,但拳法极为高超,每一招都有刚猛拳风,令白衣姑娘不敢硬接,不断运用精妙身法躲避。
木郡主则手持双刀,使了一门招式简单但威力极大的刀法,侯通天心想应该就是修罗血刀了。
木郡主边打边咬牙切齿说道:“孔开山得意什么!不过是拜了许朗为师学了几招魔功邪法,你和郭开江杀了我木府管家侍卫,又一路追我到此,实在是欺人太甚,你把郭开江也叫来,今天我就杀了你们两个祭奠我木府上下二百四十余口人的在天之灵!”
黑衣人好似练了高明的横练功夫,只要不是砍向要害的刀法全都任木郡主叮叮当当的砍中,只破了衣衫,露出了铁青色的肌肤。
“好硬。”木郡主奋力砍向孔开山喉间,孔开山不动不摇生生受了这一刀,丝毫伤势没有却把木郡主震得倒退数步。
木郡主惊呼道:“魔蛟劲!许朗竟然将这门神功传授给你,也怪不得你们师兄弟敢来杀我。”
“木郡主你这般漂亮我还不舍得杀你哩!”孔开山得意洋洋道:“你修罗血刀练得不到家,伤不了我,姓柳的敢包庇与你,被我师父打成重伤竟然不死,我师兄已经去杀他了,趁他不在看我二十招擒下你后先教你欲仙欲死吧!”
“放肆!”木郡主闻言羞怒不已,手中双刀连连变招,漫天刀影照定孔开山四面八方,一眨眼就砍了孔开山数十刀。
“叮叮……”金石交击之声传出,孔开山竟然丝毫未损,笑道:“小娘皮还是这么烈性,看我的魔蛟钻心拳破你刀法!”
说完打出一拳,拳头前方竟然出现了螺旋风劲,迅速无比,木郡主拼力砍出刀招仍旧被打得倒飞出去,身子轻盈一转就站定,但面色苍白,眼神微显慌乱。
“木郡主还不求饶更待何时?”
孔开山怪笑着逼上前来,木郡主手脚发麻,已经无力抵抗,心头不断想起惨死的父王母后和哥哥弟弟们,手中抓紧了短刀心存死志,暗道:父王母后,恕女儿不孝,不能给你们报仇了!女儿马上就下去和你们团圆了!
就在孔开山近前,木郡主准备挥刀自尽的时候,突然在两人中间闪现出一道身形,呼的一拳打中孔开山胸口檀中穴,令其痛呼出声,连退五步。
“你是什么人?”孔开山受了一拳,早已伤了内脏,一口鲜血涌出,孔开山又生生咽下去,伤势又加重一些,他心生恐惧,暗想能一招破了他后天无敌的魔蛟无漏身的不是先天高人也相差不多了,不敢猖狂,搬出师门名头道,“我乃血魔教黑衣执事,家师是教中第十二护法托碑蛟人许朗,敢问朋友怎么称呼?”
侯通天不接话茬道:“你要杀这位木姑娘我却是不依,我也不认得你们血魔教的什么人,你要是现在走也就算了,要是还想撒野,我就打死你!”
“你敢插手我血魔教的事情便是必死无疑了,老子先打死你吧!”
孔开山在侯通天说话的时候才看清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心头一气,心想恐怕是自己生了错觉,一个小东西怎么能是先天高手,定然是掌握了什么高明拳法,于是大喊一声,飞身上前就是一拳拿手的魔蛟钻心拳杀招。
侯通天方才占了便宜,用九曲长河绝技偷袭打伤了孔开山,待到两人正面交手才知道这个孔开山武功之高绝不亚于段志逊,又有横练功夫护体,实在是个劲敌,两人要是公平交手只怕要打几十上百回合才能分出胜负。
侯通天知道孔开山已经受了伤,有心拖垮他,一上来就全力出手,孔开山也只得全力招架,两人打了二十余招,孔开山终于体内脏气不匀,导致内力迸散,被侯通天又一拳打中心口,口鼻出血瘫倒在地,看样子伤势不轻。
早就观战半晌的木郡主上前就是一刀,孔开山大好的头颅滚落在地,满腔的热血喷洒出来,染红了木郡主的白裙。
木郡主将孔开山的头颅踢到一边,然后收起双刀,对着侯通天嫣然一笑,露出珍珠般整齐洁白的牙齿,娇颜璀璨生辉,盈盈拜下道:“木槿芝拜谢恩公,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侯通天素来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主,急忙张开大手扶起木槿芝,虽然木槿芝随即不着痕迹的躲开但侯通天手心仍然隔着衣服感受到木槿芝肌肤的滑嫩。
看见木槿芝面色微红,侯通天笑道:“我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