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在大旗镖局的门口,走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进入过大旗镖局。
“大师兄,这边走!”
“您的住处在后面!”
楚夕跟着,走过了镖局前院,继续朝后走,不多时候,迎面一个大院子。
带路的镖头很热情,他是三个镖头里唯一一个对楚夕没有敌意,而是想要巴结奉承楚夕,他姓刑,他说管他叫老邢就成。
老邢一边走着,一边道,“您的住处是之前老镖头住的院子,独门独院,有一个马场,一个武校场,一个后花苑,这里有仆人五个,厨子三个,您平常有什么需求了,都可以吩咐他们。你们几个还不见过打我大旗镖局楚师兄?”
迎面八个仆役吩咐低头道,“我等见过大师兄。”
楚夕看过八个人,这八个人明显都是练家子,尤其是那三个厨子,五大三粗,至少也是九品流派的高手。
楚夕很满意,尤其是对于厨子。
楚夕曾经听说书先生讲起过,武人好吃,越能吃的武人,就越是厉害,所以武林高手最喜欢的就是养一些厨子。
楚夕现在迫切需要大量的肉***血,好酒来给自己的武道圣体垫底。
楚夕抬起手来,从木箱里拿出来了数锭金子,金灿灿的金子耀人眼球,楚夕没有多言,一人一锭,直接丢了去。
一锭金子就是十三两,兑换成白银也有一百来两,而普通四口人家一年下来体面过法四菜一汤,不过二十两上下。
每个人一锭,就是四口之家体面过五年的巨额赏金。
在场八人各个低头躬身,“谢楚师兄恩赐。”
老邢看着楚夕出手就是这么赏赐,再看楚夕的面孔,水波不起,涟漪不动,不由得心中内惧,这少年人究竟是什么妖怪,这几百两金子说丢就丢,真的是不把钱当钱了!
楚夕回头看向了老邢,手中拿出来三锭金子递了过来。
三锭金子,怕是五十两,这少说四百多两白银了!
老邢急忙挥手,”楚师兄,这,这使不得啊!“
楚夕道,“我要建造一座假山,高三丈,麻烦你找一些匠人建造在后花苑。”
老邢听此,挥手道,“少爷,这,这一座假山也就百两白银,您给的太多了。”
楚夕没有说话,生硬的把金子塞入了老邢手里,惦着剩下的几百两金子,进入了院子。
老邢看着怀里沉甸甸的金子,一时间心花怒放,这个楚师兄,面上冰冷无情,实际上还是知道人情世故的,如果他以后能更上一层楼,也许我也能出人头地。
老邢朝着几个仆从挥手道,“你们几个听好了,一定要用心服侍好楚师兄!他要什么,要吃什么,你们都要尽量满足,明白吗?”
“知道!”
“很好!”老邢道,“散了吧!”
道完话,老邢扫了一眼不远处隔壁院子的七层镖楼,摇了摇头,去置办假山瀑布了。
老邢扫视的那七层镖楼上,一袭黑色长衫的胜旗风手里把玩着一对铁胆,眼神盯着楚夕的那个院子,眸子里几分趣味神色。
就在这时,铮铮声响彻,剑鸣声从背后左方传来。
胜镖头没有回头,只是右手抬起,在右边肩膀位置,食指中指一掐,不偏不倚,一封寒霜剑尖儿被掐在了手指中。
胜旗风弹指,背后持剑的红裙少女,堂堂后退了数十步远。
“怎么会!”
“爹!你是怎么防住我的听风剑法的!”
胜镖头道,“直觉。”
红裙少女不服气的道,“哼,你就是仗着修为高!欺负我!”
胜旗风双手按着扶栏,“你的功课做完了吗?”
“早完成了!”红裙少女走到了胜旗风身侧,抱着老镖头的胳膊,“爹,我听老臭他们说,你今儿收了个徒弟,他们还说你那徒弟是个狠人,在虎牢里杀了妖虎!”
胜旗风道,“没错!”
红裙少女掐着手,“咬破了妖虎的皮,这个家伙牙齿真的这么锋利吗?我的听风剑都不一定能刺穿妖虎的皮毛,他怎么可能咬破?除非他修行过一些功法,那些功法可以让牙齿如刀剑一般锋利!”
胜旗风道,“我给你讲过的,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强,骨头就是比你硬,经脉就是比你宽比你结实,领悟力更是直冲云霄,这种人叫做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
红裙少女不服气道,“照爹的说法,那他应该是个几百年的练武奇才?”
胜旗风道,“应该是,五百年以上吧!多的老夫也不敢妄言。”
“五百年一见练武奇才?”红裙少女道,“那他的武道领悟力一定很强吧!”
胜旗风看了一眼红裙少女,“如果是他使听风剑法,现在我已经挂彩了。”
“不可能!”红裙少女道,“他不会武功的!老臭他们都说,那个家伙不会武功的,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伤到爹?您可是八品巅峰,只差一步进入先天。”
胜旗风大手拍着扶栏,闭上了眼,“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受到了一种危险,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把刀,一把浑然天成的刀,一把直视人心的刀,赤条条的砍来,鲜血淋漓的收回。”
红裙少女道,“刀?他是一个人啊!”
胜旗风道,“是刀,一个像刀的人!他整个人和刀一样,冰冷,无情,冷静,杀伐决断,刚正不阿,杀心坚定。”
红裙少女拖着腮帮子,苹果红一样的脸颊上几分动容,“爹,你很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