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想的有些远了，陈五月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的，他也没有发现。
陈五月盯着程安盯了好久。
她感觉程安有问题，像是脑壳不清楚的那种。
不然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傻笑，再一会儿叹气。
程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一回过神来，就和陈五月来了个眼对眼。
想到自己才说的话，他直接抖了抖身子。
“婶婶，你什么时候来的？”程安问。
“刚来一会儿，饭在锅里，你自己去吃吧！”陈五月说。
“好！”程安也不客气，他是真肚子饿了。
早上陈五月给他留了粥，留了肉包子，还有一碗豆汁儿。
吃饱喝足，程安也不着急和赵香云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