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起来了。”
“起来?”说话间,他按住了我的脸颊,发出一声低笑,“都酸成这样了,再不哄哄你,你可怎么下得来台?”
我当然是不希望他动我的,尽力周旋:“你有需要可以去找厉小姐。”
他笑了一声。
随后,他身子微微一动,我感到颈边贴来一个重物,是繁华在吻我的脖颈。
“穆容菲。”他的声音很含糊,“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说:“那你可以离我远一点。”
“我不可以。”他轻轻地吸着气,闷闷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我早就交牌了。”
我知道交牌的意思是“认输”,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要说交牌,那也是我,我第一眼见他就交了个干干净净,早就输得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