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彪猛然转身,顿时发懵,他道:“怎么是你俩小子?活腻了,还不滚?”/p
在鹤彪眼里看见的尚文跟乌家宝,他顿时有些发懵。/p
海守信突然伸出一掌,臂膀伸出五尺有余,瞬间就把鹤彪的咽喉掐住,往回一扯,扯到自己的面前。/p
他微微一笑,道:“避邪珠呢?”/p
鹤彪眉头一皱,嘴一撇,反应了过来,道:“你是?”/p
海守信道:“你管我是谁?快把避邪珠交出来!”/p
“我去你的……”鹤彪大骂了一声,直接变成原身。/p
海守信手上一滑,鹤彪在草丛中滑行,像条蟒蛇一般。/p
尚文拿出掌心罗盘,打开盖子,罗盘发出万丈光芒,那光芒照射无限远,直把鹤彪罩住。/p
他道:“吾奉北帝,专令职掌。酆都制辖,魔灵掌判……急急如……”/p
鹤彪鲶鱼的身体在草丛中扭来扭去,突然又变回人身。/p
他以袖遮眼,道:“啊,别照了,镇妖咒?好了,我服了。”/p
海守信一把抓住尚文的手腕,道:“好了好了,再照下去他就灰飞烟灭了。”/p
尚文方收起掌心罗盘。/p
海守信一把抓住他,道:“说,避邪珠到底在哪?”/p
鹤彪眯起眼,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片刻,道:“东海一颗定神珠,妖魔鬼怪绕路走。你是东海符箓门海清平?”/p
尚文一愣!/p
海守信神色也是一滞,随后一打他脑袋,道:“不要废话,快说避邪珠放在哪了?”/p
鹤彪叹了口气,道:“好吧,胜者为王败者寇,我认栽了,避邪珠就在王坟沟古墓中。”/p
海守信道:“具体位置?在哪个古墓?”/p
鹤彪道:“这个我不能说,具体的我带你去?”/p
海守信看着他。/p
鹤彪道:“我这也没办法啊?告诉你了,我命还要不要了?”/p
海守信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的目光从来未有的阴森,他道:“你想骗我?”/p
他的手一直用力,手指甲已经嵌入到他的脖子里面了。/p
海守信脖子被捅了五个血窟窿,他看到海守信的眼神就知道今天必死无疑了。/p
他突然从喉咙里发出阴笑,道:“海青平,你杀了我又怎么样?我还有弟弟,我们黑水一派没绝后,不像你,你活了万年也是没儿子,孙男弟女那个是纯种的?哈哈……”/p
“啪啪啪!”/p
鹤彪话没说完,脸上突然挨了三个嘴巴子。/p
他脸热辣辣的,可是海守信还掐着他的脖子,尚文站在原地根本没动手。/p
他道:“是谁?是谁!?”/p
这时,三人眼前凭空出现了二十来个青年。/p
为首两青年,一袭青袍,长得有些相似。/p
个头不高,额头突出,眼睛深邃,冒着悠悠绿光。/p
其中一青年扎着高马尾,他道:“是我打得你,怎么样?”/p
海守信立时松了手,对此青年抱拳拱手道:“海星兄弟,怎么样了?”/p
鹤彪道:“你们是?”/p
旁边那披着乱糟糕头发的青年冲着海星道:“哥,别跟他废话,把他杀了得了,让他骂咱们爷爷?”/p
他说罢就要动手,海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海魁,别太冲动,他还没说避邪珠到具体位置呢。”/p
海魁这才住手。/p
海星道:“守信前辈,多谢你了,我们去过棋盘山了。”/p
“啊?棋盘山?你们……”海守信没等说话,鹤彪先毛了,他有不好的预感,而且是相当不好!/p
海魁敲了一下脑袋,道:“哪有你说话的份?”/p
鹤彪立时闭嘴。/p
海守信道:“哦?你从棋盘山回来?可抓住那个鹤魁了么?”/p
海星道:“抓住了,可是真的没在他身上……”/p
“啊?什么?你们抓住了我弟弟?你们把他怎么样了?”/p
鹤彪一听到鹤魁的名字,更有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p
海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不是说我们东海海家不正统么?再不正统,也比你家绝后强吧?”/p
“什么?你们把我弟给?……我去你的!”鹤彪指着海守信道:“海青平!我跟你没完!我……”/p
“啪!”/p
鹤彪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尚文打了一巴掌,他道:“你怎么回事?听了半天,没听出来他不是海青平么?”/p
尚文对海守信道:“老王……那个……海前辈,可否放了我朋友啊?他身上有伤,长期被串窍真得受不了啊?”/p
海守信双臂抱怀,道:“急什么,他内脏中了蛇毒,腿上中了箭伤,要不是我串了他的窍,解了他的毒,他已经毒气攻心了。”/p
尚文看了一眼乌家宝的嘴唇,确实是恢复如常了。/p
海守信道:“海星小兄弟,鲶鱼精我已经抓住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辉山那边离开时间太长不行。”/p
海星抱拳道:“多谢守信老伯鼎力相助,问你们家弟马好,回头我跟我爷爷定当登门拜谢!”/p
海守信道:“谢字不敢当,去串个门子,海某欢迎……”/p
“喂!你们聊上天了?我弟弟到底怎么样了?你们把他弄死了么?”/p
鹤彪简直气急败坏,说话的语调都变了。/p
海守信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道:“你给我老实点,还可以活久些!”/p
他说罢,“嗖”地一下,从后脖颈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