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不想因为这是得罪吴濯和马天意任何一个人。/p
他道:“他就是马天意一个手下,幕后的指挥还不是马天意么?”/p
温如玉此时明显想要在这件事上保持中立的状态,他真得谁也不想得罪。/p
黑衣青年笑道:“这我还不知道么?可是啊!马天意是什么级别的,我们敢动么?只能找他的属下撒撒气了。”/p
他看温其站着没动,道:“长途奔波周身劳累,你赶快去歇一会去吧!”/p
温如玉道:“怎么?我刚到这儿,你就撵我啊?”/p
温其不想走,而且尚文也看出来,他想拖延时间。/p
那青年一只胳膊搭在温其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没办法啊?我朋友有交待啊,你看看,你刚回来他就交待我了,你说巧不巧?”/p
温其眉头微微一蹙。/p
那青年又压低声音道:“没办法,我那朋友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撒啊,理解一下吧,好么?”/p
温其拿起桌上的半块西瓜,咬了一口。/p
他道:“哎,我不管了,反正人给你带来了,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好了,走了。”/p
温其说罢,拿着那半块西瓜就走了。/p
那青年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如玉,我一会儿找你去啊!”/p
那青年随后走到尚文近前,他挠了挠鼻头,笑道:“呵呵,你知道我是谁么?”/p
尚文瞅他个头不高,岁数不大,有些痞帅,他很诚实地摇了摇头。/p
那人道:“呵呵,过来坐吧。”/p
尚文依然站着没动,那青年却一撩袍角,坐到椅子上。/p
青年刚要说话,这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虬髯大汉。/p
他满身酒气,手里还提着酒坛,看到尚文不由分说,手里酒坛照着他撇了过去。/p
尚文上身被捆绑着,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突然一抬腿。/p
“咣”/p
酒坛被他踢飞,摔到了墙上,可是还是有很多陶瓷碎碴子和酒水溅到了他的袍子上。/p
他走路有些晃荡,正怒目圆睁地看着尚文,道:“就是你小子把花陌打成那样的啊?呵呵,你知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吗?”/p
他走到近前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老子叫唐洪希,记住没?”/p
他说罢,就要薅住尚文的脖领子。/p
尚文一侧身,做了一个凭空挪移,瞬间绕到了他的身后,。/p
“当”/p
尚文照着唐洪希的腰眼就是一脚,直把他踹了个狗吃屎。/p
唐洪希站起身时,满脸都是血,他擦了擦鼻子,原来血是从鼻子里冒出来的。/p
他有些懵,道:“哎呀!你小子敢还手?”/p
尚文道:“都是一个腔子上面扛一个脑袋,谁能给谁欺负死么?你来吧!我记住你了,不就是条命么?”/p
“哎呀?来人!”/p
唐洪希喊罢,从外面跑进了十来个壮汉,对着尚文一拥而上。/p
尚文口中刚要念咒,只见之前坐着的那个笑呵呵的青年,突然飞身而起。/p
“啪”/p
当他的肩头被拍上了一个止令符。/p
那青年一个后空翻落到了门前时,唐洪希的兄弟们已经把尚文包围起来。/p
一阵拳打脚踢。/p
温其躺在自家宅院的卧榻之上,他的眼睛像一汪潭水,他头枕着双臂,看向天棚。/p
半晌,叹了口气,自言道:“哎,这叫什么事啊?吴濯跟天意的事,为什么非得让我掺合进来呢,弄不好啊,天意又该生我气了。”/p
“他不乐意又怎么样?你是二少爷。”/p
这时,房间正中的房梁上,站一只金色小鸟,它浑身闪着金光,扇了扇翅膀,更显光彩照人。/p
它眨了眨小眼睛,突然口吐人言看向温如玉。/p
温如玉眼睛依然盯着棚顶,道:“灵宠啊,你懂什么啊?我不是二少爷,就是个孙子啊,只要没有派我活,让我难做人,我就乐呵呵了。”/p
温如玉很想找人拆苦似的,他还要再说话,突然脑子里面有了感应,有人要跟他灵通,在呼唤他,而且感应很强烈。/p
温如玉腾地坐起,先没通灵,而是看向房梁上的灵宠。/p
他道:“看看吧,人刚到,就有兴师问罪的了,看来这天意啊,还真挺在乎这个小子的。”/p
他说罢才闭上眼,跟马天意通灵。/p
他道:“呀,意哥,是您啊?”/p
马天意那边却没有跟他绕弯子,他道:“如玉啊,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以前哪些地方得罪过你,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你能不能给我提个醒,也让哥哥我心里有点数啊。”/p
温如玉脸有些红,他道:“哎呀,意哥,看你说的,抓你手下的事,我其实就是个当差的,上面让我咋做,我就咋做啊。”/p
马天意没说话。/p
温如玉接着道:“那马车上,好几个人盯着我呢,我连跟你通灵的机会都没有啊,意哥。”/p
马天意道:“呀,那真是太为难你了。”/p
温如玉面有愧色。/p
他道:“意哥,看你说的,这都是上旨下派的事,我有什么办法?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当面向你陪罪,你想咋地都行!”/p
马天意道:“如玉,我现在也没功夫跟你绕那些花花肠子,我兄弟的小命现在就在吴春柳手里,你马上约他出来,我要跟他谈谈。”/p
“什么?”温如玉道:“你已经到糖山了?”/p
马天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