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小溪毕竟是干农活出身,体力极好,折腾了一宿竟然没死。/p
毕长风怕惹上官司,走进产房使用法术,让她暂时咽了气。/p
产婆以为她已经死了,就告之家人。/p
结果当天,武外朗和朱天问就买了棺材,把那小溪抬到后山准备埋了,由于几人都是玄门的,告之村里人,产妇出血必须午时之前埋了,如果过午,家人必有血光之灾。/p
村里人和那家人都深信不疑,就同意把那小溪赶快埋了。/p
结果三人把那小溪抬到后山,刚挖完坑,棺材里却传来了动静。/p
那是那小溪的声音,她道:“我还没死,放我出去。”/p
三人懵了。/p
但事已至此,不能再走回头路了,三人对视了一下,把那小溪给活埋了。/p
朱天问讲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说时间,地点,还有其他两个朋友的名字。/p
马天意听完这件事后,能猜出京城最硬的那个关系,肯定就是他们三人当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应该是武外朗。/p
朱天问讲完这些,呼出了一口气,道:“哎呀,这件事啊,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现在讲出来,感觉痛快多了。”/p
马天意道:“哎。”/p
朱天问道:“天意,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怕过因果报应,唯独这事,老天没惩罚我,但我心里一直过不去,直到现在,我腿这样了,报应来了,我反而轻松了。”/p
马天意道:“你别多想。”/p
尚文道:“朱大哥,如果武大哥知道那个人是她哥,也不会将他打死的。”/p
朱天问道:“这都是命,逃不过的。”/p
另一头的破旧宅子内,向昌平苦口婆心地劝着张泰来。/p
按照正常人来讲,都是君子不吃眼前亏,目前这个形式,只有先跑路,才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p
可张泰来不是正常人啊,他最美好的青春是在大牢里蹲着,见到的除了牢房狱卒和一起蹲大牢的犯人,根本不了解现在江湖已经变样了。/p
他在牢内受尽了压制学会了,有仇必报的性格,根本不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p
向昌平此时也非常后悔,为什么会找来这样一个犟种。/p
他道:“泰来啊!如果你非要留下,那不好意思,我看我得先走了。”/p
张泰来毫不犹豫道:“好啊,你早就该先走。”/p
向昌平气急败坏道:“我看你这人脑子有病吧?”/p
其实要不是张泰来参与了绑架的事,他早就自己先走了,可是此时,如果张泰来被抓起来,那一定会牵涉到自己的。/p
张泰来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肯定要弄死他!”/p
向昌平指向倪执风和伊祭酒道:“这俩人现在都不松口,你打算怎么找武外朗?”/p
张泰来道:“他俩不松口,我就先弄死他俩。”/p
向昌平彻底怒了,他道:“行,你好样的,来,我看你怎么弄死他俩,来,你弄,我看着!”/p
破宅子不远处的土山坡顶处。/p
武外朗跟周灯影向下望去,他突然扫到宅子外面的那辆豪华马车。/p
武外朗指着那马车道:“灯影,办了他!”/p
周灯影说罢,一声不吭,向着山下走去。/p
宅子内。/p
张泰来也不些不耐烦了,他道:“昌平,你要走我不拦着,但是你也别拦我好么?我肯定不会走的。”/p
说罢,他又开始修理倪执风和秦祭酒了。/p
他一个铁棍子抽下去,道:“快点,把武外朗给我找出来,要不然,周灯影也行,快。”/p
倪执风像个血葫芦似的,他嘴里流着血,意识已逐渐模糊起来,他道:“你要杀……就杀,少跟我……废话。”/p
张泰来道:“哎呀,嘴硬是么?来,把他腿给我打断一个。”/p
向昌平摇了摇头,十分无语,他冲着张泰来的一个兄弟道:“这位兄弟,你跟我进里屋一下。”/p
那个兄弟道:“啊?”/p
向昌平道:“没什么大事,我要走了,在临行前给你们留点银子。”/p
那汉子一听,想了一下,跟着进了里屋。/p
门关上后,向昌平愁眉不展,道:“这位兄弟,泰来他实在太拗了,你跟他处得好,我劝不动他,你帮我劝劝了呗?”/p
那汉子叹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在大牢内呆得时间太长了,狱卒动不动就罚我们,打我们,可他那时都没服过。”/p
向昌平摇了摇头。/p
那汉子道:“我不咱就说,可以去跑路,把那两个人也带着,让他们到外地时再联系武外朗他们?”/p
向昌平道:“嗯,你这个主意还是可行的。”/p
外屋,倪执风手腿都被捆着,被打得趴在地上,他道:“你要是个爷们,就放我起来,咱们好好干一仗。”/p
张泰来冲着地上吐了口痰,道:“你不是不吐口么?你不是牛么?那为什么还会让我抓到?来,快,把他腿打折。”/p
一个汉子过去按住了他的双腿,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这位兄弟,你可得想明白了啊,这一锤子下去,你腿可就废了?不如你还是把他们下落说出去吧。”/p
倪执风道:“腿废了?呵呵,最好别让我活着,我如果让我活着,我会弄死你。”/p
张泰来一摆手,道:“快点,快点,别听他废话。”/p
“噗”/p
话音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