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包房后,此青年依然慢悠悠地喝着酒,见到汤大少爷从屋外进来后,随口问了一句:“汤祥宇,打听出来了么?那个包房里的人都是谁啊?”/p
汤祥宇坐到了青年的身旁,先喝了一口酒。/p
他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道:“娘的,今天可是有点背。这些人是沈水马天意的手下,带头的如今正红,叫尚熙和。”/p
青年的眼稍有些上翘,此时微微一笑,更显得霸气无比。/p
他道:“原来是马天意的手下啊。”/p
汤祥宇道:“百里大哥,你认识他们的老大啊?”/p
这个叫百里的青年道:“不认识,不过马上就能认识了。”/p
尚文的包房内,戴兮晨为了感激他,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她这人心眼比较实诚,愣是把自己给灌多了。/p
一场酒喝到了子时,戴兮晨已经人事不清了,一直的吐。/p
尚文道:“六胖哥,你给我拿点银子呗,我送她回去。”/p
尚文扶着戴兮晨来到了大厅,找到了妈,问道:“妈,你知道她家在哪么?我要送她回去。”/p
妈神秘地笑了笑,道:“你这个孩子心眼真实啊,都这样了,干嘛还非得回她家啊,百花楼旁边有多少客栈啊。”/p
尚文愣了一下,他无心跟她解释,既使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的。/p
他道:“啊,这个……反正你不明白了。”/p
尚文租了个马车,在快到她家时,扶着她下了马车,沿着胡同往前走。/p
这是一片贫平窟。/p
土路上随处可见的脏水坑,随处可见的破宅子。/p
尚文拿出戴兮晨的钥匙,把房门打开,点上屋内的蜡烛,看到屋内的景象,一阵心酸。/p
屋内的墙壁,已经发霉,那是被雨水打湿过的痕迹,一张木床,再有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而已。/p
尚文把戴兮晨扶躺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又扫视了一圈屋内,给他倒了杯茶,可是,茶水已经凉了。/p
他又从怀中掏出些银子,放到了桌上,把蜡烛吹灭,走了出去。/p
要说yù_wàng,做为一个男人,谁都会有,可尚文看到戴兮晨目前的状况,又十分倔强的性格后,这种yù_wàng打消了。/p
尚文走后,戴兮晨缓缓地睁开了眼,借着月光,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银子后,瞬音泪流满面。/p
次日清晨,尚文来到了乌家宝的房间。/p
乌家宝还没睡醒,他推着乌家宝道:“大宝哥,你现在还有多少银子?”/p
乌家宝迷迷乎乎睁开眼,道:“可能还有一千两左右吧,你要做什么啊?”/p
尚文道:“还有么?”/p
乌家宝坐了起来,道:“还有就是买三清观木料的银子了,有一万两左右吧。”/p
尚文道:“全给我吧,我白天去银号上拿完银子,再还给你。”/p
乌家宝走下地,整理了一下中衣,道:“不是,你拿这么多银子要干什么啊?”/p
尚文道:“哎呀,别管,反正我有事。”/p
乌家宝给尚文取银子,突然眼睛一翻,道:“哎,你是不是让戴兮晨给讹上了?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p
尚文急道:“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一个朋友要用银子啊。”/p
乌家宝道:“哦,那没什么意思。”/p
另一头陈品九在早集上吃完早点,就直接打了两坛散白酒,来到青讶县一个捕快班头的宅子外面。/p
这个捕快离他家很不远,叫丛一力,平时见面都打招呼的。/p
过了一会儿,丛一力从宅院外走了出来,他穿着捕快的衣服,身配宝剑,虽然已至不惑,但显得精神矍铄。/p
他刚要上马,陈品九快速来到他的面前,道:“丛班头,要到衙门去么?”/p
丛一力看到陈品九,道:“哎,是品九啊,还是因为你那个家庭不和的事么?”/p
陈品九道:“班头啊,不是家庭不和,是我媳妇以前的那个夫君,总上我们家里来闹啊,要银子,不给就在我们家砸东西啊。”/p
丛一力眉头一皱,道:“你媳妇以前的夫君?他俩不是散伙了么?为什么还总上你们家里要银子啊?”/p
陈品九道:“他不是来跟我要银子,而是跟袅袅要银子,他们两人以前还有个孩子,在他以前的夫君那里,不给银子,就威胁要把孩子怎么怎么样。”/p
丛一力叹了口气,道:“那个家伙简直是个无赖啊,但这事,你需要我们县衙怎么管啊?根本管不了嘛。”/p
陈品九道:“班头,你们怎么能不管呢,他天天来闹啊,这属于骚扰百姓啊。”/p
丛一力道:“这又算是个什么罪名呢?我们能因为这事让他坐牢么?只能劝劝,就算是连抓捕他都没法抓啊,再说,他是个无赖啊,你能找得着他么?”/p
陈品九道:“他现在居无定所的,我不知道他在哪。”/p
丛一力道:“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哪去抓他呢?这样吧,他要再来闹,你让你媳妇赶紧来报官,我派人过去吓吓他。”/p
陈品九默默地低下头。/p
丛一力道:“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坐班去了。”/p
陈品九把两坛酒递到他面前,道:“班头,这两坛酒你拿着吧。”/p
此时,尚文穿着一袭黑袍,头戴斗笠,来到了一家客栈的门前,他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看看左右无从,才轻轻地敲了敲门。/p
丛一力看到陈品九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