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郭捕头从外牵来一条半人高的狗,吐着长长的舌头。柳芸让郭捕头将李树与狗关在一间房。
大狗猛然来到一处陌生的房间,面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它焦躁起来开始狂吠。李树见大狗咆哮,抱着头蹲在墙角,他的神色充满了害怕。
柳芸指了指:“他连只狗都怕,如何杀人?”
“也许他被激怒了,操起棒子就没头没脑的揍。”肖五也在窗口看向里面。
“他这种性格是从小养成的,胆小怕事,怎么激怒也不会杀父。”
柳芸叫郭捕头将人带出来。柳芸看着被狗吓得脸色苍白的李树,她开口问:“你连只狗都怕,还敢杀父?”
李树结巴地道:“父亲打,打骂我,我一气之,之下就用棒子打死了他。”
柳芸问:“你打了他几棍?”
“有,有七八棍。”
“到底几棍?”
他眨眼:“十棍?记不清了。”
“你打他头部几下?”
“两下?三下?”
柳芸看向郭捕头,郭捕头摇头,他悄悄比划了一下,头部一棍至命。
柳芸问:“说说事情的起引。”
李树摸了一下头:“昨晚快宵禁时,小的与贱内才下差回家。父亲正喝酒,他说我们回家晚了,就开骂,随后就动手……”他说不下去了,他恳求道:“大人,反正是小的杀了父亲,问那么多有何用?”
柳芸哼了一声问:“你可知杀父罪一定,你会如何?”
外面有人大声呵斥道:“无凭无据谁敢说李树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