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头一听急了,他忙带着柳芸往家里赶。郭七与肖五只得跟在她身后,他们无奈地想,大人,你这是来查案还是来治病?
柳芸随着白发老头进了一所草房,她看了一眼,草房四处破败,显荒凉之态。她问:“老人家的儿女呢?”
“唉,儿子出门一直未归,女儿出嫁好些年。”
柳芸进了脏乱得无处下脚的一间卧室。郭七与肖五都不愿意进房里,他们站在外面皱着眉等着柳芸。
她见一名白发老妇躺床上,脸部红红的,嘴唇发干。她伸手一摸老妇额头,手心烫烫的,她心道,这恐怕有四十度吧。
“大爷,家里有烧酒吗?”
大白发老头忙道:“有有,前儿打了一点。”
“赶紧拿出来,得先降温。”
老头到另一间房拿了一个瓦罐过来,递给柳芸:“官爷,酒来了。”
“给我一枚铜钱。”她将酒倒了点在一个碗里。
老头将一枚铜钱递了过来。柳芸道:“我要给她全身刮痧。”
“好好,谢谢官爷。”老头万分感激地道。
柳芸也不嫌弃老妇脏不脏,掀开她的衣服,用铜钱沾上烧酒,一下一下的在背上刮着。只见老妇的背上起了一道一道紫红色的条纹。
有两盏茶的时候,柳芸将老妇全身刮完后将被子给老妇盖上,她边洗手边对老头道:“大爷,多给大娘喝水,让她多睡觉发汗。”老头不停的感激着。
告辞白发老头后,柳芸带着肖五与郭七才往沈二家走去。郭七道:“大人,那屋,那人多脏呀,你还进得去给她治医,真下得了手。”
“在生命面前,这些脏算得了什么。”柳芸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