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大大的冤枉!
百里落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背上这么一个黑锅!
躲开东方婉儿的长剑,急忙辩解道:“娘子,冷静!你听我给你解释……”
东方婉儿挥了挥剑,冷笑一声:“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哪里就证据确凿了?”百里落云跳了起来,“我都不认识那个大盗,怎么可能和他勾结在一起?而且,我一直和你在一个房间,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吗?”东方婉儿似乎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收起了手里的长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当然了,你难道不记得了,昨晚我们还……啊也!你干什么又来?谋杀亲夫啊?”
正说话间,东方婉儿又是一剑朝他挑了过来,得亏他反应快,不然大腿就被捅了个透明窟窿。
东方婉儿一边挥剑,一边道:“如果没有记错,在那一声巨响之前,你借口上茅房溜出了房间!你以为我睡着了?哼哼!老娘的耳朵,比谁都好使!”
“我是真去上茅房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百里落云不敢还手,只得抓起凳子来挡。
“你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东方婉儿不屈不挠,出手越发狠辣起来。
手中的凳子瞬间四分五裂,百里落云丝毫不顾形象地来了个懒驴打滚,抓起旁边的椅子叫道:“娘子,适可而止啊!我一会儿要还手了!”
“什么?你还要还手?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东方婉儿面色一沉,“我嫁给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难,你现在还想对我动手?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一剑捅死我呢?”
天啊!百里落云快要哭了,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作为一名有血性、铁骨铮铮的男儿汉,他很有骨气的把椅子一扔,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嘴里大叫:“娘子我错了。”
“你错了?错在哪里了?不对!”东方婉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长剑一甩,指着百里落云的喉咙,“我一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百里落云,你瞒得我好苦!今日,总算是拆穿了你的真面目!”
百里落云有气无力地道:“娘子,你又想到什么了?”
“说!那个什么大盗,是不是就是你本人?”
“啊!?”百里落云差点没惊得坐到地上。这怎么扯着扯着,自己就成了那什么大盗了?拜托,我连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好吧?这样污蔑自己男人,真的好吗?
东方婉儿昂起头颅,冷冷一笑:“很惊讶是吧?我更惊讶!百里落云,看不出来,你平时人五人六,装得像半个君子,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龌龊的人!”
这屎盆子要是扣牢实了,那百里落云也不用做人了。
当下以手指天,信誓旦旦地说:“娘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既不是那个什么大盗,也和他没有丁点关系!我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
“轰隆”话音刚落,天边忽然传来一道炸雷声响,震得他旁边的脸盆嗡嗡作响。
东方婉儿撇了撇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不是那个大盗?一个对我百里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还是个高手,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再加上作案动机,和时间……哼哼!”
“且慢,娘子,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细节?”
“什么细节?”
百里落云给她分析道:“那个大盗专爱糟蹋小白脸。而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对男人是没有任何兴趣的,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
“呵?”东方婉儿轻笑一声,瞥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男女通吃?搞不好,我这两天不在家,你就趁机和那些糙老爷们弄在一起。真不害臊!”
还能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
这一刻,百里落云终于明白了之前长辈给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在她们面前,她就是天,她就是地!她就是道理!
长叹一声,伸长了脖子:“你要是实在不信,就一剑捅死我吧!我以死明志,证明我的清白。”
东方婉儿自然不会下手,默默地收起长剑,叹声道:“还是想想,怎么给嫣然说吧。事情是你弄出来的,你自己解决。”
说完转身便走,留下百里落云一个人坐在地上抓耳挠腮。
……
不得不说,百里家真的很大,真的很有钱,洛师师拉着颦儿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出路。
正着急呢,忽然看到一个家丁手里拿着草纸,右手捂住后面,火急燎原的在前面奔走。
洛师师沉思片刻,小声对颦儿道:“走,跟上去。”
“啊?”颦儿满脸不解,“他去茅房,我们也跟着去么?是不是不太好?”
洛师师煞有其事地分析道:“你看他这么着急,八成是想找个角落解决问题,指不定就是在墙根什么的,我们跟着他过去,或许就到围墙边了呢?信姐姐的,没错!”
“好吧。”目前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尽管觉得不太靠谱,颦儿也没别的办法,只得选择相信她。
还好,那家丁没有让她们失望,果然来到墙角的草堆处,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番,正要脱下裤子解决问题,忽然眼前一花,接着脖子上便挨了一记手刀,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洛师师拍了拍手,得意道:“看见没,信姐姐的,没错吧?”
“可是……”颦儿抬起头,看了一眼足有两人多高的围墙,无奈道,“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