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死无葬身……”
甄长义还没有说完,高洋那双细长的手直接锁住甄长义的吼。
“我现在动了你,我看看我是怎么死无葬身的。”
高洋笑呵呵的说着,没有一点怕的意思,反而是一种玩虐。
张小树拍了拍甄长义的肩膀,带着平和的笑容。
“人要是嚣张习惯了,是很难改变,但是遇到我你必须得猫起来,不然容易吃亏。”张小树指着面前的孔哥,还有那四仰八叉倒下的手下。
而其他的手下拿着短刃,跃跃欲试的想要直接砍了张小树和高洋,可是自己老大被挟持了,也只能怒然而视,手里的短刃随时狂砍。
甄长义感受到自己喉咙带来了危机,态度一下子变了。
此时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先放怂了。
“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把事情搞大了,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想想你们的家人……”甄长义想要用惯用手段,对二人进行吓退。
可是他真的不了解张小树还有高洋。
啪……
高洋直接打了甄长义后脑勺,这一下子让所有人惊呆。
敢这么羞辱甄长义的,这两个小子怕是活腻歪了。
甄长义更怒了。
“我擦,你们还真是不想活了,老子……”
说着的时候,甄长义喉咙传来一阵剧痛。
感觉自己的喉咙在断和不断的边缘,只是身边这位白皙青年一念之间的事情。
“你的命在我手里,一文不值,捏爆你的喉管,就看我手抖部手抖了,所以认真听张爷的话,不然你这些手下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你死,然后有人在接替你的位置,不然他们这辈子也只是别人手下的马前卒。”
高洋学机灵的说着。
听了这话,甄长义心惊了。
而他的那些手下听了之后,各个神色一变,似乎手中的短刃也略微有了松弛,表面上的愤怒也变得缓和了。
面前的甄长义若真的被这两小子整的废了,莫不是自己真的有机会了。
一个个心怀鬼胎,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
张小树看透了这一点,淡淡一笑。
拍了拍甄长义的肩膀,平和的说着:“人心难测,利益为先,对你在忠心耿耿的手下,只要利益到了,没人再会把你当成老大看看,死也就白死了,不如跟我谈谈,或者你还有新发现。”
听着张小树的话,感受到高洋的恐怖威胁,再看看前面自己的这些见风使舵的手下。
“不知二位何人?”甄长义放软了。
“江湖,树组织,听过勾牒吗?”
高洋笑呵呵的看着甄长义。
此时甄长义看着高洋那白皙的面容,心里阵阵发毛,慌得一笔。
乍一听树组织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听到勾牒之后,甄长义眼神开始游离。
甚为安定分会的香头,又岂会不知道勾牒呢?
南山分会的香头,刘健之死就跟勾牒有关系。
甄长义斜眼用余光看着张小树,给刘健下了勾牒的人,就是这两位吗?
南山分会的场面当日他也到场了,惨不忍睹,几十名黄巾武者都被干翻了,刘健的死相更加凄惨,活脱脱的鲜榨干尸。
尤其是那明显的勾牒,让在场所有的香头都是心中震惊。
闻香商会久未露面的四大护法之一的青面龙斗出动了,可见对此的重视程度。
某种契合之下,能够与之前富田分会香头之死联系到一起。
甄长义想了这么多,心中越发的哆嗦了。
“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切莫激动啊!”甄长义瞬间变了脸色,那种魁梧威严丧失殆尽。
高洋笑呵呵的说着:“你还真是要命不要脸啊!”
随后,甄长义吩咐下去,谁敢将今日之事说出石岩岗之外,下场只有一个,死。
……
别栋二楼。
“不知二位来此有何贵干,难道是看中了我这里的什么宝贝古玩,有看中的尽管吱声,我一定拱手奉上。”甄长义卑躬屈膝的说着。
张小树与高洋二人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甄长义的嘴脸,还有其余手下对其敢怒而不敢言的隐忍,相视一笑。
“你那赝品的破古玩,好意思送给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你好,给你送一顶帽子。”高洋开始略装威严的嫌弃,然后坏笑着。
张小树目光扫过甄长义,还有其身边的手下,略微发现不自然。
“伏羲生,这些人表情不自然,能推算出什么吗?”
“如你所言,这个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去请了闻香商会的护法之一,青面龙。”
“青面龙,很厉害吗?”
“再厉害的武者,也没有你厉害。”
张小树目光变得锐利看着甄长义,而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甄长义感觉着浑身不自在。
“帽子,什么帽子?”感受到张小树的寒光,又听闻高洋所言,甄长义阵阵疑惑。
张小树和高洋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
“华玫,你可认得?”
甄长义闻言,带着深深的疑惑。
从其面容的犹豫之中,张小树便知道,这家伙不仅认得,而且还认识的很深。
“认得,不知道二位怎么会认识她呢?”甄长义听了,小心谨慎的问着。
张小树一抹坏笑:“刘崇你应该知道吧!你们闻香商会南山分会香头刘健的哥哥,我们在暗中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他和这个叫做华玫的人有一腿,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