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军、马胜利、邢子帧一行在诸暨站下了火车,来到出站口,早早站在那等候的阿莫早就看到阿胜他们了,招着手大声喊道:“阿胜,阿胜,在这儿,在这儿呢?”边招手边喊着。
阿胜循着喊声看到了阿莫,也招着手回应:“阿莫,我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然后回头跟大伙说:“走,阿莫在前面的大树脚下,咱们过去,子帧你跟着,走!”说着伸手拉着子帧往前走,生怕子帧跑丢了似的。
子帧轻声说:“阿胜哥,你轻点,弄疼我了,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捏红了!你看啦!”
阿胜回过头来,松了手看着子帧的手婉,呵呵一笑,说:“真是玉指芊芊啊,好漂亮的手啊,红了,我就那么轻轻一捏就红了,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敢跟着我们走,你就不怕遇见坏人啊?起初我以为你会功夫呢?呵呵!胆子还真大,小姑娘!”
阿莫见阿胜跟子帧说这话,禁不住喊道:“阿胜,快点,车在外面等着,赶紧的,咱们还要回去吃饭,晚了,饭都没得吃了!”
阿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继续拽着子帧走,子帧无可奈何的说:“阿胜哥,你能不能轻点,我又不跑,你干什么拽着我不放啊?”
走在身后的阿同呵呵一笑,回道:“阿胜哥怕你跑了,两千块钱就泡汤了,呵呵······”
子帧无奈的喊道:”不会吧,你们就差那两千块钱用?”
此刻阿莫走过来,朝着子帧灿烂的一笑,问:“妹子,你是哪里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嘿嘿,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见过我呢?”邢子帧拍开阿胜拽着的手,笑着回道。
“那你怎么跟阿胜他们一起来店口了?”阿莫禁不住问。
“哦,你问我这个呀,这个吗?我跟他们在火车上认识的,我到上海本来是去投奔我姐的,结果坐在我旁边的阿同问阿胜,店口怎么样?阿胜就自吹自擂的说,店口怎么样怎么样?是打工哥们的神仙窝,晚上不要加班,中午吃饭两小时,下午两点半才上班,吃完饭可以午休,晚上下班可以出去玩,也不抓人,自由自在的,所以我听了很不服,就跟他们打赌,赌,赌到这里来了!”子帧腼腆的说着。
“哦,有意思,阿胜,我也找过几个同学,叫他们过来,说这里很好,他们都不相信,呵呵,这回算长见识了,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不来我这里,原来连这姑娘都不相信!我总算明白了!”阿莫苦笑着回道。
“啊,阿莫哥,这店口真跟你说的那样?我,我,我岂不要输两千块给他们,我!输了两千块,就剩两百了,还怎么活啊?”子帧有些担忧起来。
“走吧,这不怪你,姑娘你是哪里的,听你的语音不是南方人,普通话很标准,我们店口本身就很少,名不见经传的地方,难免有人看不上,你来店口就是来看一下,如果真是打工者的天堂,你还要走?”阿莫禁不住多看了子帧一眼,心想:你这女子,跟着一群小伙子跑,就不怕遇到坏人,把你怎么样?
子帧看出了阿莫的心思,就说:“阿莫,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不许想歪了,我见这些人眼里很纯净,没有什么肮脏的想法,所以我才跟着来的!”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了,边说边走。
笑毕,子帧就说:“阿莫大哥,你看我找什么工作好?”
“怎么?你还真不想走了,两千块输了,也不走了!”阿同打趣道。
“哦,找工作可以,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我得知道你的身份信息,不然介绍都没人要你的?”阿莫直言道。
“我是山东即墨的,我姓邢,不是刑事的刑,开字右边加个耳朵,叫子帧,子,子曰的子,帧字一帧画的帧。”子帧是个爽快的人。
“哦、名字很特别,我喜欢!走吧,前面那辆金杯就是我开来的!”阿莫指着前面的那辆车说。
大家来到了车边打开车门一看,里面座位都没有,空荡荡的,禁不住问:“阿莫,这车怎么没座位呀?”
“哦,我拆掉了,这车是送货的,有座位挡着不好放货,大家进去,坐在自己的背包上就是了,别啰嗦,走,子帧你过来坐我旁边的副驾驶室上!”阿莫喊道。
子帧也想坐副驾驶室,好想看看这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到底怎么牛逼!被他们说得神乎其神的。大家坐好了,阿莫一拉车门关了车,自己走到驾驶室拉开门,钻进车里,一拉车门,坐好启动车子,随着马达的轰鸣声响起,车子行走起来。
阿胜坐在车里嘀咕道:“阿莫那家伙,真是重色轻友,把我放在这,叫子帧坐副驾驶,真是的!”
“阿胜,人家是女孩子吗?女士优先,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像不像男子汉呀?”阿同对阿胜的嘀咕有些反感。
子帧一路看着风景,一路问:“这是诸暨的河吗?好清澈,叫什么河呀?”建筑她懒得看了,因为诸暨是个小城市,建筑怎么也比不上深圳上海。
“哦,这叫浦阳江,下去就是湄池段了,水更加清澈,有空我带你来看看!”阿莫笑着回道。
车不多久就进入了店口的大路,看到有人正在修路,子帧就问:“阿莫,这路都是水泥路了,怎么还有那么多工人修路呢?不是说店口好吗?这水泥路,好多地方都出现大小不一的裂缝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阿莫笑着回道:“店口再怎么说,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