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宏厉声喝道:“你不像杀人犯,为什么把自己的同伙踢到江里去,你明明知道他不会游泳,你这样做就是杀人犯?大伙说对不对?”
“是是是······”大家起哄着。
“你看看被你踢到江里的同伙,现在要死不活的,摊在地上跟死了的一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大伙说说,咱们怎么处理这些家伙?”韩远宏继续说道。
“打,打死他们,他们个个手中还拿着刀!”人群中一个人,捡起地上一颗石子,就朝着章鱼哥砸去。
还不等章鱼哥说话,就被一颗石子砸在头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喊道:“谁砸老子了,有种的站出来单挑,看老子章鱼哥不弄死你?”
还不等他发牢骚,接着又是一石子砸在他头上。“波”地一声,章鱼哥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他摸着受伤的地方,龇牙咧嘴的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连我章鱼哥都敢打?你是不是找死呀?”
那人又是一石子砸在他的脸上,顿时把他的脸都砸肿了,他吸了一口冷气,喊道:“还砸!”
那人跳出来,站在章鱼哥不到三米远的距离,拍着巴掌,笑着说:“哟呵,是章鱼哥呀!失敬!失敬!”说着抱拳打着拱手。
章鱼哥用手电筒照了照此人,不认识,就说:“失什么敬啊?老子都差点被你打残了?这怎么算呀?你自己说!”
那人笑笑,说着就走过来,一只手放在后背,看样子后面藏了东西。
快到章鱼哥身边的时候,章鱼哥心慌了,连声喊道:“停停停!兄弟,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要钱给钱你,能不能不动手?我们君子动口不动手,行吗?”
“呵呵,我不是君子,我不缺钱,我是烧烤店的,喜欢烤章鱼······”那人来势汹汹,杀气逼人。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章鱼哥身后有人挡着,想退退不了,像前进更不可能,这人铁了心要给他难堪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迎战了。跨着步子,摆弄着手中的匕首,想吓退对方,可是对方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还不等章鱼哥摆好架势,对方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动了,只见一根两尺多长的钢管,突然迎头劈了过来,章鱼哥见势不妙,慌忙举着匕首去挡,哪知道对方的钢管,突然峰回路转,抽身回来,一棍子打在了章鱼哥拿刀的手腕上,手腕吃痛,匕首顿时从章鱼哥的手里滑落下来,掉在浮桥上。
还不等章鱼哥反应过来,对方手中的钢管就封头盖脑的打了下来,章鱼哥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挡,钢管打在手臂上,顿时浑身发麻,痛得他差点倒下去,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时间,接连不断的敲过来,打得章鱼哥哭爹骂娘的,跳来跳去,用手护着脑袋,对方就打他的大腿,打得章鱼哥防不胜防,哎哟咦哟的喊着,这有史以来,章鱼哥是第一次受到最大的教训。
钢管接连不断的打下来,打得章鱼哥无力招架了,最后一头栽倒在地,痛晕了过去。这时候,浮桥对面的人也过来了,他们举起扁担,封头封脑的打下来,三个喽啰招架不住,吓得跳进了江里,站在岸上的人,捡起石子就往江里砸,砸得他们抱头鼠窜,不知道哪里是安全的。最后被石子打得皮青脸肿的,爬到岸边来。大家跑到岸边,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上岸来,然后五花大绑了起来,扭送到派出所去。
正在李子元家守株待兔的俞大钦,没有看到李子元在家,正在全村进行搜捕,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说,章鱼哥五人在三江口落网了,韩老三正将他们五人送往派出所。
俞大钦赶紧鸣金收兵,叫上自己的人,开着车返回派出所。
一回到派出所,韩老三他们也把人送到了派出所,此刻五花大绑的章鱼哥已经醒过来了,看到自己进了派出所,顿时欲哭无泪了。
俞大钦就给他们五人松了绑,戴上了手铐,然后问:“你们谁是章鱼哥?”
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四人指着章鱼哥,俞大钦看了看章鱼哥,这家伙獐头鼠目的,竟然叫章鱼哥,也不感到害臊。于是笑笑说:“獐头鼠目的家伙,你这样子哪里像章鱼啊?你说说,你有章鱼的爪子吗?没有,你就是一只大老鼠,还冒充章鱼,你他妈的,脑子坏塌了。”
章鱼哥苦笑着回道:“警官先生,警察是不骂人的,你这样说话,好像不太对吧?咱好歹被送进来了,也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说我老鼠,我······”
“呵呵,怎么不说了?没脸说下去了?你什么你?你就是老鼠,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所以你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俞大钦看着章鱼哥问。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进来了就进来了,三餐饭总有吃吗?”章鱼哥心慌的问着。
“呵呵,你听谁说我们派出所没三餐饭吃了?真是胡言乱语!我问你,你为什么在王记夜宵店调戏女子!是不是李子元叫你们来店口的?”俞大钦问。
“是,是李子元说,来店口弄一笔钱花花,他说以前跟他一起混的游三民、何达成、江军军三人现在成了亿万富翁了,而他为了他们三人坐牢去了,如今出来了,怎么也得赔偿他一笔精神损失费吧!于是就说,只要我们五人帮他拿到一千万的损失费,就给我们一半。于是我们就来店口了!可是来到店口才知道,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哪晓得那李子元说好的,如果不成功也负责给我们二十万辛苦费的,结果那家伙跑得不见影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