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江看到穆三多和祝永年走了,只有蒋巧儿站在房间里面红耳赤的看着他。他顿时感到尴尬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望着蒋巧儿结结巴巴的说:“妹子,他们是,是,开玩笑的,你,你,别当真!我,我,我是有媳妇的人,我媳妇王灵儿全镇都知,知道的······”他发现蒋巧儿羞答答的望着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蒋巧儿也是全镇的大美女,追求者一大堆,可惜就是没有一个入得了她的法眼。自从遇到韩三江后,她才感觉到什么叫爱情,像韩三江这样的男子,店口不出其右,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又有本事,能够带领整个镇致富,韩三江在她心里是个大名鼎鼎的英雄,除了英雄还对他有敬慕之情,相处两天下来,居然发现自己悄悄的喜欢上了他。但自己毕竟是个姑娘,从来没有接触过陌生男人,所以羞得满脸通红。
看到蒋巧儿羞得低下了头,只好不出声了。
蒋巧儿虽然有些害羞,但她是上过卫校,去城里见过世面的人,因此人也开朗大方,见韩三江不说话了,就轻声问:“三江哥,你喜欢王灵儿的事,我早有耳闻,可是王灵儿是枫桥镇的,她毕业了也许会回到枫桥镇去,不会回咱们店口,到那时你怎么办?”
韩三江一听王灵儿要回枫桥镇,就不淡定了,连忙问:“妹子,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蒋巧儿回:“我妈妈是王灵儿的大姑,所以我知道?王灵儿是我老表,我叫她表姐,这事是我妈听王灵儿爸爸王香泉说的,这能有假吗?三年了王灵儿都没有回店口来看你,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
韩三江想了想,就说:“你这话我不可信,我还不是四年才回家,王灵儿也跟我一样,这有什么稀奇的!丫头,你别在骗我,王灵儿那么喜欢我,怎么舍得离开我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拼命的摇着头否认蒋巧儿的话。
蒋巧儿也没有跟他辩解下去,只是笑笑就离开,刚走到门口,那些来看韩三江的人,把水果放在门口,堆成了小山,门都堵住了,人早已跑光了。看到这样,就说:“韩三江你真幸福,有这么多人来看你,送来的水果都把门堵死了,你看看······”
韩三江想着蒋巧儿说的话,仔细一想,这王灵儿,蒋巧儿两人除了姓不一样,名字都有一个儿,灵儿,巧儿,灵巧不就是两姐妹吗,难道蒋巧儿说的是对的,不管是对是错,等我病好了,就去枫桥看看,问问王灵儿爸爸王香泉,到底是几个意思?
再说,做铁件要大量的水,这水用来给刀降温的,水里参上肥槽泡沫,这样做起来好多了,切削速度也跟着快了许多。一家有十几台车床的话,就要一个人专门挑水,供应他们。家里离井近的还好,远的话,一个人挑水会累死人的。这样一来,大家只能想办法接自来水了。
大家把挑水的事跟镇里一反映,孙书记就说:“那就各村出钱,接自来水,现在每个村接自来水的小钱,还是很轻易拿得出的。咱们每个村统计一下,需要多少水管,找自来水公司要水管,叫他们派人来搞自来水。”
刘镇长就问:“孙书记,每个村就那么几户做铁件的,又不是全村接自来水,你就叫自来水公司来接水管,人家愿意来吗?你这大张旗鼓的,人家看了都好笑!这点小事,咱们镇自己解决,明天叫韩老三找人去各个村丈量水管长度!你看怎么样?”
这时候韩老三正好走过来,听见叫他下村丈量水管,就问:“老孙,老刘,你们叫我下村丈量水管,就做那么几户,他们自己不会弄呀,芝麻绿豆的小事就找镇政府,咱们给他们做事连工钱都没给,都好几次了,做了几次杨白劳,这次我可不干了!再说我们村里做铁的多,在沿河边早就自己搞好了水管,连家里都接上了自来水,都没有让镇政府操过一回心!这事我不干,我还得回去做水龙头呢?我儿子几天不在家,出去跑业务去了!没空,你们找别人吧,我走了!”说着就要离开。
刘镇长上来拉住韩老三,喊道:“韩三哥,你别走,这事村里有钱,你放心,不会亏待你的,放心,一天每人给一百的工资,比做铁的工资都高,你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干!”
“一百块一天,我的个奶奶,你不会骗人吧,等下老子干完了,你不认账,我找谁要去,你得签字画押,等做完了杨白劳,老子锤死你去!”韩老三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又要骗他。
孙书记一听就生气了,骂道:“韩老三,你这个脑壳壳进水的东西,满嘴就是钱钱钱,自从咱们镇开了厂后,你张口是钱,闭口也是钱,都掉进钱坑里去了!你不去是吧?不去拉倒,咱镇里电费每月都能尽赚二十万,我们镇差钱吗?你不去,我还不稀罕了呢?我叫穆连根去,反正这段时间派出所闲出蛋来!给他八十,他都愿意,哼!”说完拂袖而去。
刘镇长见孙书记生气了,指了指韩老三,什么都不说,也哼了一声,走了。留下韩老三尴尬的站在那,到底去还是不去,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几分钟刘镇长走了出来,看了看韩老三没走,就戏谑道:“韩老三,你怎么不回去做水龙头呀,站在这里有工资发吗?”
韩老三转过身,笑呵呵的说:“老刘,咱们是老战友,你一定会照顾我的,对不对,来来来,抽根大前门,今晚我请你去柳记餐馆吃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