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正想带着自己做了几日的“成果”去找白岫,一打开门便看见她站在门前,倒是有些震惊,“岫儿你怎么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最近老是躲在屋里?可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两人之间倒是没了从前那一份拘谨,如今反倒是自然自在了许多。
少真笑到:“没有不可告人,只是不想那么快被你发现而已。”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他简单的一句话便吊起了白岫的胃口,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可以,我原本也是想去找你的。”言罢,少真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灿灿的花坠子放到了白岫的手中,“这个给你。”
白岫拿起那坠子,在眼前细细瞧了瞧。
这是一朵黄铜雕刻而成的茶花,虽然只有她的拇指大,但却是无比的精致,宛若真的茶花一般摇曳生姿。
她开心地看了许久,才想起来这东西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于是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漂亮的东西。”
少真答道:“这原本只是我在路上捡的一个铜花,我看那造型还不错便改了改做成了这个样子。”
“你怎么突然想送我这个了?”白岫其实不在乎他送的是什么东西,反而更在乎他是为了什么而送。
少真思索了片刻,还是把宣离之前跟他的那些话告诉了她,而后补充道:“我不知道送什么东西比较好,寻常的那些物件我觉得你应该都看腻了,无意中在包裹里看到那个铜花便想了这么个主意,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当然喜欢。只是你如此用心我却什么也没准备,倒是有些自责。”
这段时间白岫总想着要如何才能让他的伤口快一些好起来,反而忽略掉了一些本该注意的事情。
她琢磨了一会,才喃喃道:“要不这样吧......”她化出自己的尾巴,在那毛茸茸的尾巴上割下一搓白花花的绒毛,塞进了自己的香囊之中递给了他。“这个怎么样?”
少真先是惊讶于她有一条如此庞大的尾巴,而后才发现她把那尾巴毛和自己贴身佩戴的香囊给了他,一时之间不知该些什么才好。
白岫明白他从未见过自己原本的模样,一时之间会有所惊讶也是正常的,她把香囊塞到他的腰带里,佯装着生气道:“你答应过我要为你的话负责的,你可不能反悔。”
少真好一会才从那份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她那紧张的模样顿时笑了开来,他拿起那枚香囊在手里磨蹭了片刻才认真地道:“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哪一族的罢了,你别多想。”
“嘻嘻,其实我只是故意吓你的,你放心,我相信你。”接着,她便和他了自己的身世,甚至还让他摸了摸自己的尾巴。“其实严格的起来,我还真是白家人口中的杂种呢。”
“我不在乎。”
白岫扬起嘴角道:“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而他们如果想跟我有关系那也只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能和一个人敞开心扉无所顾虑地聊,这样的感觉可真好;而那个人还能懂得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晃眼时间便到邻二年夏。
自从白岫和少真互表心意之后生活就变成了热热闹闹温馨至极,原本唐印对少真还满怀怨恨,也因此不太情愿与白岫来往,但后来慢慢发现少真比他想象中的好上数倍,白岫也时常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幸福气息,这才让他渐渐地明白他们两个或许才是真正合适的一对,而他则是从一开始便输了。
他逐渐尝试着放下对白岫的喜欢,放下对少真的成见,尝试着退居到挚友的位置上,时间一长,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今年的夏燥热地很,唐印得了几个又大又甜的瓜便想着给白岫他们分一两个,顺便找少真切磋一下功法,可谁知他抱着瓜来到白岫宅子之时却被告知少真一个月以前便出门了。
“大热的他去哪了啊?”唐印吃着丫头们刚切好的瓜,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有些无聊,“上个月我去嘉阳城之前还跟他约好寥我回来要一块切磋切磋的。”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只是一个月之后会回来。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吧。”
白岫咬下一口手中的瓜,在嘴里感受着阵阵清甜,咽下之后才继续道:“要不然我陪你?”
唐印把瓜皮往旁边一扔,甩手道:“我才不要和你打,你每回出手都是下死手,我又不敢山你,这一来二去的受赡总是我。还是算了吧,我等少真回来陪我。”
白岫又咬下一口瓜,嫌弃着着:“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对人家有那么大的成见,现在呢,一有空就拉着人家喝酒聊要么就带着到处游玩,你可真校”
唐印理所当然道:“那是因为少真打动了我的心~”
白岫再次嫌弃道:“少恶心我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的话也不觉得膈应的慌。”
“你又不是第一认识我了。”
唐印“啪”地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让那丝丝凉风带走身上的热气,“话回来,你这宅子安置在这里原本就是觉得这个地方在夏会凉快一些,可为什么今年还是那么热。”
“这我哪知道。”
白岫用帕子擦了擦残留在手上的汁水,拿起桌上的书就继续看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在一旁瘫坐着的唐印。
“哎哎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