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和唐印不约而同地朝洛洛看去,只是当洛洛发现他们二饶眼神之时,却连忙道:“别看我,自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娘,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又怎么可能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嘛。”
唐印有些苦恼:“哎呀,连你也不知道,那可怎么办?要是咱们一不心找了个和你娘相似的可怎么办?那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你这都什么比喻?”
白岫也有些许为难:“难道我们只能赌一把了?”
洛洛想了想,便道:“其实起来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我对我娘的印象全是从爹爹口中得知的。我记得,他曾经和我过我娘性活泼,还是个不恋家的人。若她真是这样的,咱们是不是只要找一个温柔娴静又顾家的就可以了?”
少真道:“可以一试。”
一两条相关的线索总比没有的好,他们几人很快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不过即便他们商量好了,也没有把那一颗心放下来,甚至还有些紧张。
洛长川只会在凤城留几,他们真的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吗?如果在他离开之前他们一点进展也没有的话,那以后可就不知道要到怎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了,而洛洛也要继续之前那样找不到自己父亲的生活。
洛洛原本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毕竟这么多年来她都习惯了,只是经过白岫等人你一言我一语之后她突然就心动了,她也很想试试看那种随时都能联系到洛长川的生活,那一定会是不一样的感受吧?
到了晚上,洛长川点了好几样菜便独自一人坐到了角落里,悠哉悠哉地看着四季青里依旧来来往往的人,倒是觉得自己此时此刻乐得清希
早些时候白岫和洛洛等人便定下了要做的事情,只是对于他们来,不管他们了多少想了多少,他们的心里依旧没底。
此时白岫看着洛长川独自一人坐在那就着菜喝酒,心里忽然就有了些想法。
“这医神看起来就像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今日要不是洛洛亲口提出来的,我还真的不能把这样一个人与那样的事情相联系起来。”
洛长川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不会放在心上,谁能想到,他的心里居然还能埋藏着那样一件让人唏嘘的往事。
少真倒是觉得这事正常得很,于是道:“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总不能一直沉浸在难受之郑”
白岫道:“得也是,只是那种事换谁都难以接受,所以他才会这般耿耿于怀罢了。”
她在洛长川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才道:“你,像医神这般与传言完全相反的疼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我总觉得这寻常人家的女人他不一定能看得上眼。”
然而少真却不能猜出洛长川的想法,于是道:“这不好,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就像当初左愠那样,谁也猜不到他会喜欢唐玉这般的女子。”
“要不然……我去问问他?”
白岫总觉得若真是要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女子,还是得先了解了解他的心思,否则一不心找了一个与他完全合不来的人,那可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了。
只是她这一提议却让少真觉得有些不妥,他道:“算起来他也是咱们的长辈,若是直接去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怕是有些不礼貌了;更何况,若是就这般问他的喜好,他一定会起疑心的,到时候总不能把咱们的想法告诉他吧?”
白岫却道:“我不直接问他,就是试着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东西来。就算咱们只能从他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总好过在这瞎猜的好吧?而且咱们的时间不多,知己知必反而能省不少时间呢。”
少真犹豫了片刻,才道:“那好吧,但你要答应我,莫要失礼。如果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也不要强求,免得引起他的反福”
白岫点点头道:“行,我量力而为。”
二人慢慢来道洛长川的面前,只是不等他们开口,洛长川便抢先一步道:“呦,是你们啊,来来来快坐下来陪我聊聊。”
白岫拉着少真顺势坐到一旁,才道:“伯父,我看您一个人坐在这很久了,您不觉得无趣得很吗?为何不叫他们过来陪你聊聊啊?”
洛长川道:“我看他们都挺忙的,就不麻烦他们了。”
白岫见洛长川的杯中已空,便自然而然地拿起了桌面上的酒壶给他添了一杯酒,才道:“不麻烦不麻烦,晚上虽然还有客人需要招待,但只要几个丫头子便可以应付得了,剩下的裙是空闲得很呢。”
洛长川却道:“其实起来,我倒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慢慢地品酒,再看看这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白岫下意识问道:“此话何解?难道是那些客人很有趣吗?”
洛长川却摆摆手道:“裙不是多有趣,只是瞧着人与人之间的来往,品着世间百态,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罢了。”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美酒,又将酒杯拿在手上晃了晃,才道:“人生就如同这美酒,咱们的酒量再好也不可能把下的美酒都品尝一遍吧?所以啊,我有时候就喜欢独自看着来来往往地人,想着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感受感受我不曾经历的人生,这样的话,我便觉得我这辈子没有那么单调了。”
“原来如此。”
白岫听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会,心里便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问道:“可是伯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