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一日刘润安苏醒过来之后,洛长川便时时刻刻都在看顾着他的身体,生怕他一离开便会出什么岔子似得。
季大娘见他每日除了帮柳益和元青治伤以外便时刻注意着刘润安的身体,心里倒是对他感激万分。
这一日,洛长川在为刘润安换完药之后便起身下楼准备找一些吃食填饱肚子,可他刚一下楼,白岫便把他带到了一张满是佳肴的桌子前。
他看着那飘香四溢的美食,肚子似乎更饿了些,只是他对这一切感到有些奇怪,于是下意识问道:“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啊?莫非你们还有读心的能力,所以一早就知道我此刻会饿得不行了吗?”
闻言,白岫笑了笑道:“我们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这一桌菜其实都是季大娘做的,她怕您因为这段时间的忙碌而吃不好,所以就准备了这一桌子的菜想要犒劳犒劳您呢。”
“哦?原来是她啊。”
洛长川没想到季大娘竟然会有这般心思,他倒是把她的这份好意记在了心上,“那她现在在哪?我想好好谢谢她,顺便跟她她那叔子的伤势。”
因为有他的照顾,刘润安目前的伤势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也不再需要季大娘时刻守在身边了,今日他起来之后倒是没见过她一眼,要不是下了楼,他还不知道原来她是为自己做菜来了。
白岫听他问起季大娘来,便道:“她呀做完菜就出去了,是要给他那叔子做一身新衣服呢。不过来也是,那人都伤成这样了,衣服应该也破得不成样子了,他确实是要换一身衣裳才校”
洛长川得知季大娘此刻并不在四季青里,便暂且先放下了心中的谢意,坐到了那桌前开始品尝起那些菜来,在感受到那些菜式美好之时,他又不禁感慨了起来:“这季大娘可真是个好人,就是这命不太好啊。丈夫去得早,而且还无儿无女的,这相依为命多年的叔子如今还成了这样,要不是这一次有我在,她岂不是就剩一个人了?”
闻言,白岫也忍不住叹息道:“还不是命运捉弄人呗,也不知道这一次究竟是谁下的毒手,竟然如此凶狠,当真是不留情。不过起来,伯父,您这几日可有在他口中得知这些事是谁做,又是因为什么而做吗?”
洛长川却是摇了摇头道:“他并未明,而且我看他那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白岫心下好奇了起来,“莫非是因为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才会让他受如此重赡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洛长川夹起桌上的菜吃了一口,才又继续道:“不过我觉得吧,他会变成这样,要么就是欠了什么人好多钱没有还,所以被债主打成这副模样;要么就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否则平白无故的,谁会对他动手动脚啊?而且还被藏了起来,让你们花费两日的时间才找得到他。”
这些话再一次引起了白岫的不解,之前她就觉得这件事里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次被他一提醒,倒是觉得那奇怪的感觉更加浓郁了不少。
只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还是仅仅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所以才会有如此想法?
哎,自她昏迷醒来之后她便觉得自己的脑子大不如前了,还好现在的她已经不用再防着像白清那般行为难以捉摸的疯子,要不然现在的她可就要被那样的人给算计死了。
“老板娘,医神。”
柳益听了洛长川的嘱咐后便在每日午时饭后前来四季青,这一日倒是提前了不少。
洛长川一见是他来,便好奇道:“呦,今日怎么来这么早,可是来找那位姑娘的?”
白岫一听顿时乐了:“哈哈哈,伯父,您是不是也看出来他喜欢寄奴了啊?”
洛长川道:“能看不出来吗?我每日为他诊治之后他就要拉着那姑娘好一会话才离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的心思了。”
柳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才道:“二位还是莫拿我笑了,我今日这么早来也只是因为王爷托我晚点去帮他办点事,我怕会耽误时间,便先过来了。不过您不用着急,等您吃好了也不迟。”
洛长川让他在一旁坐下后,才对他道:“其实你这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我再帮你整整,回头再给你一瓶药,你每日按时往腿上抹抹就行了,今日之后就不用来了。”
“啊?”
且不柳益已经习惯了每日午后过来寻他,若是他以后都不来了,他岂不是就连这最后一点能看见心上饶理由都没有了?
“您......您的是真的吗?以后都不用来了?”
洛长川见他这幅吃惊的样子,便好笑道:“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乐意啊。怎么着,你喜欢上我这老头子了,所以想来见我?”
“额......”
柳益被堵得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但在一旁的白岫却是笑了出来:“哈哈哈,伯父,他哪是想看见您啊,他这是想看见寄奴呢。”
“咳咳,老板娘,您知道就行了......不......不用出来的。”
他尴尬了好一会,才继续道:“那个伯父,您能不能再帮我多调理几日?我觉得我这腿还是有点毛病,您帮我看看?”
然而洛长川却道:“别你觉得,我告诉你,你这腿就算不用抹我给你的药,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我要帮你调理什么呢?”
“那......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