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玉之前不是觉得在凤城闲着没事干,所以就飞到边关去找左愠了吗?现在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左愠离开凤城之后,唐玉便时常觉得身边少零什么,甚至整日无精打采地,即便跑到将军府他们聊得都有些烦躁了也不能舒缓心中的郁闷,于是灵机一动,连夜决定要去边关偷偷看望左愠一眼,连东西都没怎么收拾只和唐印打了一声招呼便翩翩离去,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唐印对着她离去的身影发愣。
洛洛记得,唐玉离开了之后她正好来到了唐印的院子里想和他些事,却在一看见他的时候便听见他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她翅膀硬了一心想着别人,为此她甚至还劝解他来着,所以她若是真想从唐玉口中得知和自己母亲相处时是什么感受,她还得等上一等,只是这时间长短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她可没有那个耐心。
“也是,要不你问问……”虽唐印对那晚发生的事情还有些许埋怨,但唐玉毕竟已经离开好几了,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所以他现在便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他偷偷瞥了一眼白岫,却见她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一般,才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没错,他想到的那个人便是白岫,虽然她母亲去得早,但在她很的时候她可是和她母亲相依为命的,所以要想知道被自己母亲照顾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的话,问她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也知道,她母亲的离去和少真的离去都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别是拔了,就连碰都碰不得。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决定不要惹火上身,于是道:“算了算了,当我没。”
虽白岫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还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口误而伤了她的心,毕竟那件事带来的创伤对她来不管过去了多久,也终究不可能痊愈。
他担心他们会多想,又担心洛洛会继续追问下去,于是在话音刚刚落下之时便又旋即问道:“对了,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洛洛犹豫了一会,才对他们道:“我只是在想……如果季大娘成了我的娘亲,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句话出口时倒是让在场的三人都感到意外得很。
方才唐印他们两个是不是看对眼的时候她不是还有点纠结的吗?怎么到现在了这态度就变了呢?
不过他们也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会便觉得这事很正常了,毕竟她之前不还让他们帮着洛长川找一个伴侣吗?现在好了,也不用他们操心了,这事啊自然而然就成了。
白岫抓过洛洛的手轻轻拍了拍,淡淡笑道:“感觉这种事情吧还是要自己体会了才知道的。我看季大娘是个好人,若她真的和你和医神有缘,成为了你的母亲,那她也一定会待你很好的,到时候你心头的感觉也会很好。所以这些事还是先不要着急了,一切自有定数。”
洛洛想想也是,他们两个目前的状况还只是他们猜测的而已却并没有证实,而自己就已经想到那么遥远的事情去了,看上去着实像是太着急了一些。
“那好吧,我静观其变就是。”
原本大家还以为洛长川要请吃饭,甚至要让季大娘给他们做一些菜式之事只是他一时兴起的随口胡话,可三日后,当那一道道美味的佳肴摆上桌时,当他们一个个在桌边正襟危坐之时,他们才彻底觉悟他是认真的。
“你们二位作为四季青的客人,却还要你们亲自下厨做饭招待我们,我呀,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白岫还想着若他真的想请大伙吃饭,那也只是吩咐厨房做一些好酒好菜让大家聚到一起罢了,却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相互配合着亲自下厨起来,别人若是想帮忙他们还跟其他人着急,这样的情况她还真是第一次碰见。
洛长川却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哎,老板娘你这话可就太客气了。其实这一次起来也是我的一个私心罢了,所以大家伙今日可不要拘谨,敞开了吃。”
洛洛看了看桌上的菜,见里面有许多自己烂熟于心的东西,便狐疑问道:“爹爹,你们今日做的都是药膳吗?”
洛长川答道:“不愧是我洛长川的女儿啊。没错,这些都是我和季大娘给大家准备的药膳,而这,也就是我今日的私心所在。”
唐印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道:“伯父,恕我愚钝,这一桌的药膳与您的私心有什么关系吗?”
若换做别人,他一定会觉得是不是有人看他们不顺眼了想把他们除掉,因而在菜里面下了毒,可洛长川就不一样了,他实在很好奇他为何会突然准备一桌药膳请大伙品尝?
洛长川见大伙似乎都有一样的疑惑,便站起身来认真道:“大伙也都知道,良药虽好,但有很多也是难以下咽的。我就在想,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病人心甘情愿地服药,让他们不再排斥服药这件事。后来还是季大娘的手艺给了我启发,我想若是将那难以入口的药和美味的佳肴结合到一起,会不会就能因此改变药的口感,让病人心甘情愿地服药?”
白岫问道:“所以,您就想到了药膳这一法子?”
洛长川道:“正是。”
然而洛洛却还是有些不解:“可是药膳自古以来就有啊,而且那些菜也不能像直接服药那般有效果,大多只是滋补养身的罢了,您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药膳确实是自古以来就有,也确实像你的那样,滋补养身的占了绝大多数,但我的这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