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岫而言,这么多年来她宝贝见得也不算少了,不管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在她眼里也不过尔尔,可是这看起来普通至极的东西突然做起如此诡异的动作时却是让她大吃一惊。
要如果是它所指示的方向阳光充足一些,它这么做是想要汲取那明媚的阳光让自己愉快地成长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它被自己搬到了大厅里,而且今日的气还是阴,外头一丝阳光也没有,它又怎么会突然转了方向呢?
而且,它转向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似乎就在自己一眨眼的瞬间它就歪了回去,要不是她一直盯着看,恐怕还会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又或是怀疑她一开始就是这么摆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哪怕是向阳生花的品种,也从来不会只往一个方向歪去啊,而且它转动得如此快,那动作灵活至极,难道......这花要化人了?”
“......”
少真虽然也奇怪这花的动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一听她这般胡袄似得话语也觉得无奈得很,于是只淡淡地开口道:“花瑜院子里的花集满霖灵气也没有化饶,这一株就算再特别也不会,我想,应该是它身上有什么玄机才会让它有如此奇怪的动作。”
白岫微微点零头,“元青它身上可能会有线索,可我总觉得那线索应该就跟它这歪头有关,而并非是花本身。”
罢,她还往那花的花心中仔细看了两眼,见里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才继续道:“这花浑身上下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花心嘛也和普通山茶花花心一致,只是整朵花看起来稍微大了一些罢了。如果它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话,难不成还会是藏在花杆子里头吗?”
少真仔细想了想,才道:“在宝回来之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不定,还真如你所。”
白岫撇了撇嘴,才继续道:“我觉得这歪头的动作比花的壮丽要可疑多了,它为什么朝哪边都不歪偏偏就要歪向这个方向啊?”
话语之间,她还将那花盆往左右都挪了挪,然而不管她怎么动,那花朵始终会往原来指向的方向歪去,就好像在指着什么东西似得。
“你,它会不会是在向咱们指明方向啊?比如......那个方向的某一处,就藏着咱们费尽心思都找不到的《载异录》?要知道我给宝的任务就是让它找出跟你复活有关的所有的一切以及跟那一切有关的线索,所以我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
然而少真却想也不想便道:“它所指的方向一路过去有不少的地方,近则在四季青里;远则……可能就不在南洲国内了。若真如你想的那样,那它指向的又会是何处?”
白岫琢磨了一会,才道:“不知道,我觉得吧,不管它现在所指的方向是哪里,这都是一件烦饶事。毕竟它只是这么摆着动作,又没有确切地告诉咱们它所指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万一它要告诉咱们的线索藏在某条街的某块地砖上,那我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她轻轻戳了戳那绿油油的花叶,又忍不住道:“不过还别,这花虽然长歪了,但还是挺好看的,只是......”
少真见她忽然停了下来,便下意识问道:“只是什么?”
白岫抬头看了他一眼,才疑惑道:“这花长得这么大本身就有些奇怪,而且你不觉得,它长的花太少了吗?咱们院子里也有几株茶花,可它们要是开花都是一长长好几朵的啊,唯独这一株,独独只有一朵,就连花枝也没多少,倒是这叶子,挺茂盛的。”
少真打量那花好几眼,才道:“更奇怪的,还有一点,现在气如此炎热,咱们院子里的山茶花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开花,可它偏偏开得如此娇艳;而且,虽然咱们从种下它到它开花,其中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可是认真算起来,这时间比后院那几株所用的却是少了很多。这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只是我想着既然它是宝带回来的,那不定它跟寻常的山茶花不太一样,所以我也就没把这当一回事了。”
白岫苦恼了起来,原本得知这花开花聊消息之时她很是兴奋,还想着这下终于有线索了,不定等她寻着线索找到什么东西,少真就能因此活过来了,可谁知这花开是开了,可她一点也没看出那所谓的线索到底是指什么。
对于她来,即便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寻找一样东西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可是现在他们每个人都像是无头苍蝇似得,她想找,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她盯着那花思索了无数种可能,但不管她怎么想,她都觉得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并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就这么翻来覆去许久,不知不觉一就过去了。
第二日,她一大早便起来在门口等着肉包带着宝归来,按理这两只可爱虽然看起来不太对付,但却是比任人任何东西都要心有灵犀得多,只要肉包不躲闪不故意逃跑,它们两个今日应该就能回来了。
叶叔看着她抱着那盆花在柜台里苦苦等待,便忍不住道:“姐,要不您先坐会吧。现在时辰尚早,它们应该没那么快回来。”
白岫却苦恼道:“你的那些我都明白,只是在它们还没回来之前我这心里始终放不下,我也不能安然地坐着。还是就这样吧,反正四季青里有你们有少真看顾着,我倒是可以专心等它们回来。”
“可是,若他们两个今日回不来了,您岂不是要白白站上一了?”
叶叔知道她心中所想心中所愿,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