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印若有所思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却没什么,琢磨了一会儿后才和白岫与少真两人来到了柳益的屋子之郑
“是王爷来了吗?”
不等三人开口,柳益便先提问起来。
也不管他此刻能不能看见自己,少挣倒是微微笑了笑才对他道:“不只是他,还有我们。”
柳益微微一愣才知道原来还有别人过来了,稍稍思考了一下这声音究竟是谁的之后,才开口道:“原来还有老板娘和少真少爷啊,难怪我听着脚步声像是三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忽然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心中有许多无奈,才对他们接着道:“抱歉,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你们在何处。若是一会儿我冲撞了你们,还请你们能够原谅我。”
言罢,他朝着自己感觉的地方微微行了个礼,不过在白岫等人看来,他所行礼的地方却是大门口,而不是他们几个。
唐印轻咳了两声,觉得此情此景有些尴尬,但心想这也不能怪柳益,他毕竟看不见了。
于是,他装作柳益行礼的方向就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忍着心中的无奈,暗中叹了几口气之后才对他道:“行了行了你都这样了就别管什么礼数了,这都不重要。对了,你今日感觉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柳益道:“多谢王爷关心。虽我这眼睛还是看不见,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多亏了医神的药,要不然我或许还没有这么精神。”
然而唐印此刻却不想和他这些客套的话,反而突然认真了起来,“阿益,我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件事想和你的,不过……我不知该不该开口,若是要开口的话,我又该如何跟你才好。”
柳益闻言一顿,才道:“王爷有话直便可。”
一听这话,白岫连忙拉住了他声问道:“你莫非是想将寄奴的事情告诉他?这不太妥吧?还没证实究竟是不是她干的呢。”
唐印却道:“但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的,我何必要瞒着他?”
他将白岫的手轻轻放下,抬头看了柳益两眼才道:“阿益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对你下毒的人是你最信任的人,你该怎么办?”
柳益微微一愣,不明所以,“最信任的人……王爷莫非想是您自己?”
唐印连忙否认起来:“当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毒嘛!是……是另外一人。”
柳益想了想,忽然就笑了出来,“王爷,您莫不是想下毒之人是寄奴吧?”
不等他们先开口,柳益便猜到了他们想的人是谁,这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唐印看了他一眼,叹气一声才道:“不瞒你,我们查到了一件事儿,这件事……或许跟寄奴有关。”
一听这话,柳益心下一惊,皱眉道:“你们莫非想……下毒的是寄奴?……不可能,寄奴她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她要如何对我下毒?”
唐印见此事已经收不回来了,于是诚恳道:“应该是梅子,我们在她随身带来的梅子上发现了你所中之毒。如果她要对你下毒的话,应该是用梅子。那日你出门,可有吃到她给你的梅子?”
然而柳益想也不想便回答道:“不可能,寄奴从来没有给过我梅子。我怎么可能会因为梅子中毒呢?更何况……”
他顿了顿,一想到他们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在路上碰见寄奴之事了,于是才叹气一声继续道:“那日我虽然碰见了寄奴,但我们两个也只是擦身而过,并没有怎么交流,而且她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我,只顾着看其他的东西,她又怎么可能对我下毒?”
“你们没有交流?”
唐印微微惊讶了一会,不过仔细想想,纸条上所的是他在路上碰见了寄奴和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却没他和寄奴有交流啊,如此来,寄奴很有可能确实没有看见他,那这么的话,她更没有办法对他下毒了。
可是……梅子中的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那些梅子是她自己买来吃的,那她为何没有中毒呢?
不等他们开口话,柳益又接着道:“王爷,还请你们不要怀疑寄奴,这绝对不可能是她干的;那日我没有把她出来,正是因为我怕你们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所以才会有所隐瞒,还请你们相信她。”
唐印却苦恼了,“可是现在,我们所查到的只有她。你在这凤城里跟谁都无冤无仇的,又是谁会对你下此毒手?”
柳益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此番到底得罪了谁。”
见二人突然沉默了下来,白岫才开口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除了寄奴值得怀疑以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人。”
柳益连忙问道:“老板娘,此人是谁?他为什么要陷害寄奴?”
白岫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从我查到的东西来看,得到此毒的人一定是一个富人。至于他为何要陷害寄奴……这个问题或许还得找到他之后才能得知。”
听到这里,柳益忽然心痛又无奈了起来,“若我这眼睛能早一日复明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也能亲自去将下毒之人抓到手,为寄奴正名。”
唐印不忍心看他因为自己的眼睛而感到痛苦,于是道:“你莫要担心,你这眼睛一定会好起来的,下毒之人我们也一定会找到的。你就在府上好好呆着吧,有寄奴在,想必你也不会觉得无趣了。”
一想到寄奴照顾自己两回了,柳益心里稍稍产生了一些动荡。
“但愿我能早日复明吧,这样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