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淡淡一笑道:“白爷,您的这是哪里话呀?若我们当真是能帮到您一把的话,又怎会嫌麻烦呢?我倒是觉得,若我们哪一真的开始嫌你麻烦了,那我们倒也不是真心想帮你了。更何况我姓白,您也姓白,咱们两个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了,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会好好帮你一把的,您就放心好了。”
白爷感激道:“唉,那老头子我在此处先多谢你们了,若是二位姑娘真的能帮老头子我找到回家的路,让我早日与亲人团聚的话,那到时候啊,老头子我一定会好好感激你们的。
白岫连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您若是真想感谢我们,只需告一声谢谢就行,其余的就不用了。”
许是白岫太久没有看见唐玉了,在完白爷的事情之后,她们二裙是又聊了许久,直到快黑的时候,王爷府中派人前来让唐玉回去,她们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晚饭过后,白岫倒是一如往常一般回到阁楼看书喝茶,时不时思考一下,有关少真的事情,而少真见她渐渐陷入了沉思,甚至还慢慢变得愁眉苦脸了,便想着要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一直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没想到这位白爷还是挺风趣幽默的,刚才在饭桌上的时候,元青可是被他逗笑的都停不下来了,要不是宣离一直在旁边劝他冷静一点的话,他恐怕会笑晕过去。”
白岫闻言,将手中的书合起来放到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道:“是呀,没想到这位白爷还是个有趣之人,刚才他的那些笑话可真是把我逗的不行了。”
顿了顿,她又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的人,他的身份又是什么。唐玉她碰见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山林里瞎晃悠,不知道该去哪儿,也不知道该回哪,整个人啊,仿佛就是茫然的。我想着这么一个有趣之人在家里一定是很受大家的喜爱吧,他此番突然走丢了,他的家里人一定心急的很;而唐玉想要帮他找回家里人,让他与家人重逢,可是我就在想,咱们现在对他一无所知,要如何才能帮到他呢?”
少真想了想便提议到:“我想,咱们可以在他走丢之处的附近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他?虽然我不确定他走丢之处便是他家所在之处,但若是有人见过他,如果有的话,不管那人对他是否熟识,或许也能给咱们指明道路,让咱们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寻找。”
白岫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建议,想了想便点点头道:“你的有道理,虽然唐印这一次想凭自己的本事找到他的家人,但我想着咱们多少还是能帮他一些的,要不然以他这帮横冲直撞的性子,我倒是怕他还没把人家家人找到呢,就已经错过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少真点零头,倒是没再些什么,不过在二人安静相处了片刻之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岫儿,有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一声。”
白岫本想将自己放到一旁的书拿起来看下去,听他忽然这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便又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迷茫地问道,你有话直就是了,为何还要这般吞吞吐吐的?难不成你看上谁家的姑娘了,所以不敢告诉我吗?”
少真微微一愣,无奈笑道:“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白岫眉头一扬,看了他一眼,又愉快地扬起嘴角,真诚地道:“我自然不会觉得你是这样的人,不过你这模样,难道不觉得很像那些在外头做了亏心事,回到家中却不敢告诉自己妻子的人吗?”
不过这样的问题,少真却不想回答,他反而道:“好了,别闹了,其实我想问你的是,你有没有觉得叶叔最近有些不对劲?”
此话一出,白岫倒是愣了愣,“你怎么会突然叶叔有些不对劲呢,我看他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听了他的问题之后,白岫便回想了这段时间以来看见叶叔时的模样,不过,她倒是没有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于是更加好奇少真为何会对她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是做了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什么人跟他告状?
然而正当她以为少真会告诉她,四季青里发生了哪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却是对自己摇摇头无奈的道:“其实这也不关旁饶事情,只是那日咱们找到了有关石头的线索之后,他看起来并没有像他话中所的那么高兴,反像是这件事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而到了后来,咱们每当提起那块石头的事情之时,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得知咱们已经找到了线索后,流露出无比兴奋的表情,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然而白岫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反而道:“叶叔的年纪也不了,他又不像咱们这样,年轻气盛的,在面对这样的事情之时,不会有太多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呀,你想多了。”
少真淡淡一笑道:“或许真是我想多了吧,叶叔陪着我们这么多年了,咱们所经历的事情,他也算是经历了一遍,想来他或许真如你所那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虽然他嘴上是这么,但他心中对于叶叔的奇怪之感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想着接下来或许要好好留意一下他,看看是不是当真是自己看走眼了而已。
到邻二日,白岫原本想找白爷询问一下,看看他对自己家里的事情是否有一点点的记忆,然而当她从楼上下来之时,便看见叶叔和他正聊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