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不着痕迹地朝白岫瞟了一眼,又稍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才接着对唐印问道:“你是不是不心在岫儿面前透露了咱们正在做的事情?”
唐印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他在些什么之后才连忙摆手否认起来,“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心的人呢?你多虑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岫儿好像开始怀疑咱们的行踪了,刚刚一直揪着我不放呢,起来,我还想问你,你是不是在每日出门的时候对她撒谎撒得太离谱了一些,所以引起了她的怀疑?”
一听这话,少真便下意识地回想起自己每日出门时对白岫的那些话,但不管他如何苦思冥想,他始终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破绽,丝毫不觉得白岫会因为自己的话而怀疑他们,于是才道:“我并没有将那些话得太离谱,你可以放心。”
然而唐印却有些不相信他,“你这家伙撒谎的本事,可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你没有就没有啊?我可不相信!一定是你自己漏嘴了才让她怀疑我们的。”
一句简单的话倒是让少真怀疑起自己是否露出了什么破绽,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他之前的话又有哪里出错?纠结了片刻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日后还是再心谨慎些吧,若是被岫儿发现了什么端倪,或许她很快就能知道咱们正在做的事情了。”
“你得没错,岫儿就是个老狐狸,要不是刚才我反应迅速,要不是方才我足够机灵,我不定就掉进她的套里去了。”
“对了,你今日过来找我是要什么事情?难道只是为了和我,岫儿有可能怀疑咱们了?”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但他心里却不这么认为的,他可不认为唐印会为了这件事情特地上门前来告诉他,所以他今日前来一定有别的目的,而不仅仅只是为了告诉他此事。
听他这问题一下子便问到零子上,唐印下意识左顾右盼了起来,心谨慎得查看四周,打量着是否有人在注意着他们,直到确认四周的人都在各干各的而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时,他才偷摸着凑近少真的身边,在他耳旁窃窃私语起来。
“我跟你啊,这个......哎?什么东西?”
他本想将要对他的事情全然告知与他,然而他一句话还没出口,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疼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疑惑地看着唐印,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唐印茫然道:“我刚才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中了我的后脑勺,可是我刚刚认真一看,却什么也没发现,你可有看见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少真却是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可就奇怪了,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很有可能,或许是刚才岫儿的反应让你有些紧张,所以才会有如此错觉。”
唐印警惕地朝四周打量起来,似乎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对自己下了手,然而当他环顾了一圈,仔细大量了许多人之后却什么也没发现,心里便想,或许当真如少真的那般,因方才白岫的反应让他紧张了起来,所以他才会有如茨错觉。
他斟酌了好一会儿,若当真是自己的错觉的话,那他还是不要因为这点事而耽误了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又心翼翼地凑近少真身边,想继续将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告知于他,
然而这一回,他一个字还没完整出口之时,便感觉脖颈处吃痛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然而这一次却和刚才一样,除了那吃痛的感觉以外,倒是什么也没有,这一下,让他不由得皱起眉来。
“又怎么了?”
少真觉得他此举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见他面上苦恼的神情,以及他下意识捂着自己脖子的动作,却让他觉得他并不是在戏耍自己,于是更加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了?
唐印皱着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我的脖子又像刚才那样痛了一下,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而这一次我敢肯定这一定不是幻觉。”
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又生怕少真不相信他似的,便紧接着道:“刚才我的后脑勺只疼了一会儿,那感觉便消失不见了,可是我这脖子到现在还麻麻的呢,真是难受极了。”
言罢,他又转过身来背对着少真,将放在脖子上的手抽回去之后,才对他道:“哎,你帮我看看,我这脖子上可有什么印子之类的东西?”
他心想着,他若是当真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那应该会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才对,可是自己又看不见,所以他只能拜托少真替他完成此事,好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产生了幻觉,还是当真被人暗算了。
少真一开始觉得这不过是他的幻觉,他会如此只是因为这几太忙了让他有些休息不好,然而当他鬼使神差地往他后脖颈看去之时,却看见他方才揉的那个地方有一个很明显的红印子,当真如同被什么物品击中了似的。
他皱起眉头,仔细端详着那红肿的印子,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你的脖子上确实有一个印子,而且看样子,那东西击中你的时候,力道还不轻。”
一听他的话,唐印顿时恼怒了起来,“嘿,我招谁惹谁了,谁在这里暗算我呀?”
吃痛的感觉让他难受至极,他又忍不住揉了揉,旋即转身朝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