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唐印立马答应了下来,“谈就谈,不过你先容我想想,毕竟这都已经是好多以前的事情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不能记得太清楚,我得慢慢想才校不过我可清楚了啊,你们可别催促我,万一我想岔了把什么重要的东西漏掉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
白岫道:“行,我们就在一旁等着你,你想好了跟我们就行,我们再根据你的话琢磨琢磨,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话不多,唐印便立即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来,而白岫二人也从一旁搬来了两把椅子坐在他的跟前,静静地等待着他,希望能在他苦思冥想之后,从他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消息,这样的话他们也不枉此行了。
不过唐印是个静不下来的人,他不像少真那般会将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在脑中过一遍之后才对别人起,白岫和少真两人刚把椅子坐热没多久,开始听见他絮絮叨叨了起来。
“我想到一件事,之前我想试探一下李太尉是否就是背后要取我性命之人之时,我一时激动,差点就把目的给出来了,是少真反应及时,是他连忙拉住了我,才没让那些话出口,你们会不会就因为这个?”
少真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这一件事。那时候的情况很多人都看见了,你虽然没有在明面上询问他那些事情,但我相信很多人都能听出来你话中带刺,即便并非如此,也会觉得阴阳怪气的。若那些人看见我抓着你窃窃私语的话,也许只会觉得我是在劝你,让你不要因为冲动而落了你这王爷的面子罢了,想必很难会往这方面去想。”
一听他这话,唐印倒是下意识地点零头:“你的倒是有道理,那再容我想想。”
白岫本以为,这一次他是要思索许久,才能想出下一件事来,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大气还没喘两口呢,唐印便立即接着道:“那会不会是你们过来赎珍珠项链之时发生的那件事?
白岫微微挑眉,接话道:“难不成你想你看那珍珠项链绝美,又忽然起了戏耍少真之心,所以把项链放在他身上比划了好一会儿之事吗?”
唐印连忙点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件事。那时候你不还我来着?什么,我的动作若是被别人看见的话,他们极有可能会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吗?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让造谣之人误会了,所以才会传出这么荒唐的话语来。”
然而白岫想也不想便叹了一口气否认:“这件事情啊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还是想想别的事情吧。”
当他话音落下之时,洛洛却是好奇了起来,“白姐姐,你为何要不可能啊?我记得唐印过那条项链是一直存放在臻粹阁的,那里每日来往的人都很多,若是你们前往那个地方取回项链,而唐印又在那里对少真哥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那也是极有可能被人看了去从而造成误会了呀。”
对于她话中自己对少真做的那些事是不要脸的事情,唐印倒是有些不乐意了,“这哪里不要脸了!我那只是在开玩笑啊,又不是真的。”
白岫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多什么,只认认真真地回答了洛洛的问题,“这件事啊,确实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们取项链的时候是在臻粹阁的房间里,那时候屋里头只有我们三个,而且外面还让唐印派了些人围住了,别人根本不可能看到里头发生的事情,所以呀,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此事而造成流言的发生。”
听她这么一,唐印倒是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
那日确实只有他们三个在屋里头,并没有什么外人,除非那造谣之人有大的本事能,窥探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他用珍珠项链戏弄少真的事情可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了。”
既然不是此事,那唐印也不多等,连忙思考起别的事情来。不过虽然他能回想起很多,但是这其中却没有一件事是特别的,甚至有很多都和少真之前过的那些重复了,所以到了最后,他们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唉,我实在想不到了,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唐印只觉得自己的脑壳都快想破了,然而想到的却尽是一些无用之事,为此他也无奈了起来,“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次的流言到底是怎么起来的?我明明记得我们两个也没像以前那样来往的那么亲密啊,为何还是会有人造谣呢?难道我跟这家伙看起来很像一对吗?”
洛洛不乐意了:“啧,你怎么话呢?”
唐印耿直道:“难道不是吗?这种事也不止发生一次了吧,可是为何就不能断绝了呢?为何我跟别人走得亲密一些,也没人传出这样的谣言,倒是跟这家伙没完没了了。”
洛洛哼哼了两声才道:“谁让你老是像调戏姑娘似的调戏少真哥啊,别人能不多想吗?”
唐印不服道:“除了在臻粹阁里发生的那件事之外,这段时间以来我哪有调戏他呀?”
洛洛连忙道:“怎么就没有了?在爹爹离开之前,咱们两个上街给他准备一些路上需要的行头,正好碰上了白姐姐和少真哥,聊了没几句之后,你不就趁着我和白姐姐不注意就调戏少真哥了吗?我记得,你还想往他身上扑去呢!”
“我哪......”
“等等!”
唐印本想辩驳她的话,然而那话语还尚未出口便被白岫打断了。
他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才询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呀?我还没完呢。”